“全是医书?”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。
她点点头,她所有的知识都是父亲教的,父亲只对医书和骑马感兴趣。
这俱身体以前的记忆,遇紧急情况,偶尔能想起一些,比如上次去见元冬,不知怎地,脑中突然涌现了以前的生活片段,再结合阿楹的描述,竟然逼得元冬露出破绽。
在京师时,阿楹给她讲述了很多往事。
现在细细想来,其实他当真算得上体贴入微的暖男。
只不过,他的好,远不如朱棣这般动人心魄。
她从未试图了解阿楹,便武断地将他拒之门外。
或许,就算遇到殉葬这样的事儿,阿楹必定也会倾力维护。
“看些史书吧,读了能明白很多道理”,微微用力,“想什么呢?”
她企图挣脱,却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身。
她从没用心想过,拒绝阿楹意味着失去了什么。
“在瞎想什么?”朱棣用力一拽,妙锦没防备跌坐到他膝上,他顺势将她圈到怀里。
可能是激起了这个身体对阿楹的往日记忆,她不想亲热。
她用力扭动着身子,想站起来,但无法挣脱。
如花的唇瓣娇艳诱人,他用手指重重地摩挲着。
微微的痒,弥漫开来,身体内对阿楹的眷恋渐渐消失,她羞得粉面泛红。
鼻尖相触,呼吸纠缠到一起,幽情缱绻。
他抱起她,放到床上,继而在她对面躺下来,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唇。
她动情的回应着。
他含住她的唇,缓缓地舔吻轻蹭。
她环着他的腰,紧紧相依。
他包裹她的唇舌,用力厮磨。
他喘着气问,“想好了?”
她胡乱点头,紧贴他的身,害羞地闭上眼睛。
他用力一扯,重重帷幔落下,摇曳的烛光透进来,暧昧而朦胧。
她一头扎入他的怀里,身体微微颤栗。
她怕。
没人对她进行过启蒙教育,她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。
她不想他中途离开,她想永远永远和他在一起。
他轻柔抚摸着,想消除她心中所有的恐惧。
她以为这便是肌肤相亲的全部,“你不走了是吧?是不是不走了?”
都还没开始呢?他苦笑了一下,“不走了”。
他出去用冷水浇了浇脸,恢复些许理智。
他还是不忍心,不忍心将一个正值妙龄的傻丫头,绑定到自己这只随时可能沉没的船上。
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痛快,害了她一辈子。
他回到床上,紧搂着她,“睡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