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吕夫人你说白了就是自私,这是最好的法子,甚至可以说是两全其美的法子。这样乐乐以后的前程有了,而你又能和乐乐在一起,这有什么不好的?
吕夫人之所以不同意,不就是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吗?吕夫人,请你想想清楚,在心里,到底是乐乐重要,还是你所谓的自尊心重要!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多一个儿子?婆婆你问过我吗?”公孙如玉冷冷开口。
韩国公世子夫人有些不敢去看公孙如玉,但是很快她就理直气壮起来,“如玉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,可这会儿你就算心里不舒服,那又能怎么样?如玉你想明白一点,乐乐的存在,飞扬事先根本不知道!他整个人之前也是傻的。
我知道你家世好,身份高,让你一进门就当便宜娘,你心里难受。但是现在事情就是这样,你不如想一个对你最好的法子。这样你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不是?”
公孙如玉差点被韩国公世子夫人气笑了,按照韩国公世子夫人的说法就是,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,你接受也得接受,不接受也得接受。反正事情在这里改变不了,乐乐人就在那儿,那是无法改变的。那你就好好欣然接受,这不是最好的吗?
真是最好的,公孙如玉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!
“真是最好的,但是我公孙如玉接受不起这样的好意!婆婆还是先别逼着吕夫人舍孩子。你还是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乐乐进国公府的大门!只要我一日没点头,那么乐乐就别想名正言顺地进韩国公府当小少爷。我是韩飞扬的妻子,我有这样的权力!
婆婆怕是很心疼乐乐,那我只为一句,婆婆你难道忍心让乐乐当一个身份尴尬的私生子,那他就是进了国公府,以后也是注定要被人嘲笑!”
“公孙如玉你——”韩国公世子夫人大怒,平时公孙如玉跟她对着干,她看着自己还有飞扬对不起她的份儿上,她全都忍了,可是这会儿公孙如玉还如此不懂事,这让韩国公世子夫人如何能忍!
“老大媳妇够了。你想想,要是老大忽然多了一个私生子,然后把人带到你面前,跟你说什么,孩子你认也得认,不认也得认,还必须记在你的名下。你自己说,你是什么想法。以你的性子怕是要提把刀杀了老大吧。
老大媳妇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这话不是让你口头上说说的,你也真心想想。”
韩国公叹了口气,无奈道。
“这不一样!我生了飞扬,公孙如玉嫁进国公府那么久了,她到现在都没有个孩子呢。”
“哈——我没孩子?是啊,我真是没孩子!这可是我的罪啊!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孩子,婆婆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为什么?我和韩飞扬只同房了一次!然后韩飞扬就离开京城了!
说我是嫁给了韩飞扬,不如说我是在守活寡!孩子,我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孩子,我怕是你们韩国公府也不敢认!”
韩国公世子夫人的话彻底激怒了公孙如玉,自从嫁给韩飞扬起,她受到的委屈痛苦憋闷,还有如今韩飞扬多了一个私生子,她还得当便宜娘。这一切的一切加起来,足以逼疯公孙如玉!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啊!韩国公世子夫人也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让她试试这一切,别说全部,就是沾上一样,她就能发疯了!
韩国公世子夫人先是心虚,紧接着就是狂怒,公孙如玉这是什么意思,这是要给她儿子戴帽子不成?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!她——
“你够了!你少说一句!”韩国公世子都觉得韩国公世子夫人说得太过分了。
“大舅母的法子,好像没有一个人赞同。所以说大舅母的法子怕是行不通。”祁云笑着说了一句。
“太孙殿下你难道是要偏帮吕兰心!太孙殿下,乐乐是国公府的子孙,他必须回到国公府,这事就是说到皇上面前,也是我们有理!”韩国公世子夫人在乐乐的问题上是寸步不让。
韩国公世子夫人说着,斜晲了眼吕兰心,“吕夫人,我知道你的生意做的很大。但是商人就是商人,我们是国公府!你一个商妇是不可能斗得过我们国公府的。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!你想对抗国公府,那真是蚍蜉撼树,自不量力!”
很难听的话,却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实话了。吕兰心到了此刻才发现,原来她是那么的渺小懦弱,真要跟韩国公府对上,他没有半分的胜算。就算是伊灵也不可能完全站在她一边,不是不愿意,而是站了也没有用。
“娘,您说的太过火了。要不是她,你儿子我早就死了。你这样逼迫她,这不是我当忘恩负义的小人吗?”韩飞扬无奈道。
“要不是吕夫人救了你,你以为我会许她贵妾之位?”
吕兰心冷笑,原来这贵妾还是因为她生了乐乐,又救了韩飞扬才有的待遇,可惜她真的是一点都不稀罕。
“大舅母,强扭的瓜不甜。这一次,我不帮任何人说话。一面是我的亲人,是跟我关系最好的表哥。另一面是我妻子的姐姐,我站在谁那边都不对。所以我只说公道话。
大舅母你之前说的什么让吕姐姐做妾,还有让乐乐记在表嫂的名下,这还是算了。当事人不愿意,你这样做,的确是强人所难了。一厢情愿,自以为似乎对别人好,可结果却是叫人难以接受,甚至是叫人不喜。大舅母这样的事情你做过不不少了,结果,你也看到了。
表哥和表嫂就是最好的例子,你难道还想再重复悲剧吗?”
韩国公世子夫人一噎,“反正乐乐是我的孙子,我指望公孙如玉给我生,怕是这辈子都指望不上!我是不可能放弃乐乐的!”
乐乐也是韩国公世子夫人的底线。
祁云叹了口气,他就知道是这样。这一个两个的,谁也没想过让一点,当然,这是原则性问题,不可能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