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淳意没有回应陆晏礼这句话,而是伸出手指着他的心口对他说,“把你心里那个不应该有的女人挖出去。晏礼,你要做的事情有很多,绝不是沉溺儿女情长。”
梁晚棠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四楼,会观看到这么一出大戏。
也想不到一向冷情理智的陆晏礼,会被白淳意指着心口斥责他沉迷儿女情长。
更加想不到的是曾经陆晏礼对她说的那番话,如今又被白淳意扣在了他的头上。
在陆家真心不重要,是不是真心相爱的也不重要。
陆晏礼曾经说,陆家是吃人不见骨头的。
白淳意说在陆家,他不应该心存妄念。
每一个人似乎都不屑于那几分真心,觉得可笑至极。
梁晚棠站立在原地,她的指甲不禁陷入了掌心,刺得她生痛。
陆晏礼教育她的时,说的头头是道,可是面对白淳意的话,他却无力反驳一样。
这是为什么?
是陆晏礼也如曾经的她一样,动心了吗?
他心里不应该有的女人
梁晚棠不禁陷入了短暂的迷茫。
她所感受到陆晏礼的真情,寥寥几分。
甚至少到她时常怀疑那是错觉。
她和陆晏礼之间,她认为陆晏礼的不甘占比例更多。
房间内陷入了沉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后,梁晚棠听到陆晏礼说,“我会考虑。”
白淳意破涕为笑,“我就知道,这么多年放不下姑姑的不仅是我,你肯定和我一样。”
回应她的,是陆晏礼按动打火机的声音。
寥寥烟雾中,梁晚棠转过身,默默的从门口离去。
她半趴在椅子上,看着落地窗外陆晏礼和白淳意将陆母生前的遗作,一幅幅画搬运到车上。
他们没有让佣人帮忙,亲力亲为、小心翼翼的将每一幅画安置好。
窗外的车子远去又回来。
夜深时,梁晚棠被手机的嗡动声吵醒。
看到是陆晏礼的电话。
梁晚棠选择了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