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,你要什么……
不狡辩,不挣扎,许之以利,及时弥补,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。
原来沈苍苍审时度势的眼力见,源头在这儿!
“沈先生要护着妻子,这无可厚非,当然我也不会为难一个受蒙蔽做错事的女人……”
沈春林听到这里,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
“不过,”却听沈婠话锋一转,“凡是都有代价,做了就要负责。我可以既往不咎,但前提是你得帮我做件事。”
男人眼皮一跳:“什么事?”
沈婠勾唇,笑得意味深长……
半小时后,沈春林离开。
只见他沉着脸,坐进车里,吩咐司机:“去公司。”
……
“走了?”郦晓昙朝大门方向张望。
沈婠仰头饮尽盏中最后一口热茶,语气笃定:“走了。”
“那你们这算谈妥了,还是没谈妥啊?”
“他想通了,那就妥了;想不通,就没妥。”
郦晓昙过来收了茶具,放进茶盘里,准备一并端走清洗:“听不懂,也懒得懂……”
沈婠微微一笑,听不懂才好。
……
自从萨摩耶被权捍霆送来的白泽咬死之后,严知返就没再出现过。
没想到这天一大早,又见到他了。
“沈小姐,这人想硬闯。”保镖拦不住翻墙的狗,难道还拦不住一个大摇大摆的人?
沈婠抬手。
保镖见状,纷纷退下。
严知返整了整西装外套,神情淡然,好像刚才被拦在外面、处境难堪的人不是他。
“婠婠,又见面了。”
“诶,严少还是叫我沈小姐吧,听着顺耳些。”
“你不觉得,”他抬步逼近,“婠婠会更亲昵?”
“会,所以不合适。”
他笑了:“可我觉得再合适不过。”
沈婠表情不变,“严少不会又来找狗吧?”
“不是。我找你。”
“哦?有事?”
男人眸色深沉,瞳孔泛光:“我喜欢你,我要追求你。”
沈婠面无表情。
“怎么,不信?我以为这个意图无论之前,还是现在,都已经表达得够足够清楚。”
“是很清楚,但我也很明确地告诉过你——不可能。”
“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,只有不努力的人。”
“那严少应该也听过,努力不一定成功。”
“成不成功,要看结果说话。”
沈婠:“但在这件事上,我拥有绝对的话语权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