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天问把照片看了一遍，发现照片上的人，高矮胖瘦有很大差别，唯一的共同点，就是脸上都戴着一张黄金面具。
“是挺神秘。”纪天问若有所思道：“这个金爷，明显是故意放烟雾弹，这些照片里面，或许有他本人，也或许全都是替身。”
陈锐达颔首，认可这一说法，接着说道：“金爷做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，肯定不敢用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吕凉宣布要辞职之后，金爷就联系不上了，估计是担心被我们报复，躲起来了。”
“不过，我已经安排好了人，盯在东德市，只要金爷露头，咱们就动手。”
纪天问了然点头，说道：“陈叔辛苦了，您去忙吧。”
陈锐达应了一声，退出办公室。
纪天问思忖片刻，把电话打给了康咏绮。
既然金爷是在东德市活动，对方或许知道些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。
电话接通。
纪天问直言道：“康大美女，麻烦你回来一趟。”
“呦，原来你会说人话啊。”
“我有事要找你。”
“是有事求我吧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我就知道，你要是没事求我，不会跟我这么客气。”
纪天问耐着性子说道：“康大美女，茶水我都已经准备好了，你过来，咱们边喝边聊。”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？”康咏绮冷笑道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，可以对我召之即来，挥之即去？”
“你只要来，我答应跟你打一架！”
“……你确定？”
“百分百确定！”
电话另一边。
康咏绮坐在餐厅的落地窗边，贝齿咬着筷子，眼神看起来有些犹豫。
跟纪天问打一架，是她来平州市的主要目的。
这就像是一个心结，打不开的话，总是会觉得心里别扭。
但想到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，她又不敢立即答应下来。
万一纪天问见色起意，把她骗回去之后，对她行不轨之事呢？
思前想后，康咏绮目光看向街对面的体育馆，说道：“既然是你求我，那就听我的，半个小时之后，万合拳击馆见。”
……
万合拳击馆。
康咏绮已经换上了拳击服，戴着拳套，对沙袋一顿输出。
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，滑至锁骨，然后消失在深邃的沟壑里。
纪天问赶到时，康咏绮的周围，聚集了不少人围观。
有的是被她专业的动作吸引，但更多的，还是因为她的容貌和身材。
纪天问挤到最前面，抬手打招呼道：“康大美女，我来了。”
康咏绮也不看他，冷声道：“护具换上，有什么事，跟我打完了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纪天问爽快答应下来。
换上护具，戴上拳套。
等再次回来时，康咏绮已经在擂台上等候。
纪天问走上擂台，说道：“我不懂拳击规则，要是犯规的话……”
康咏绮打断道：“不需要遵守什么规则，就是你一拳，我一脚，我把你打趴下，或者你把我打趴下。”
“欧克，欧克！”纪天问点头表示明白。
康咏绮目光变得锐利起来，一边抬手护在面前，一边朝着纪天问接近。
在她看来，纪天问在休息室时的超快反应，只不过是应急状态下的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