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浅有些丧气:“那好吧。”
她拿起碗和筷子,默默把扒饭,菜也不夹。梁砚迟看在眼里,轻声喟叹,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排骨。
喻浅瓮声说:“谢谢。”
但她没动那块排骨,仍然默默扒饭,梁砚迟放下筷子,沉吟道,“你的身份,我心里已经有数。”
喻浅倏地抬起头,一双杏眼亮晶晶地看着梁砚迟。
梁砚迟微不可察皱眉: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我只说心里有数,并没说其他的。”
喻浅试探着问:“那我还能叫你哥哥吗?”
“我不喜欢这个称呼。”梁砚迟明确表示,“之前的称呼就很好。”
喻浅咧起嘴角,她想进一步扩展自己的活动范围,于是提出,“你可不可以跟保镖商量一下,让我出这个房间,三天了,我太闷了,在疗养院好歹哪都可以去,这里就只有一间小小的卧室。”
梁砚迟一口回绝:“这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
喻浅没有纠缠,只是小声认命。
梁砚迟看她一眼,那小脸上写满了委屈,让他心情莫名有些烦躁,陪她吃完晚饭就走了。
到第二天一早,喻浅发现保镖打开房门后,就没有再关上。
她走过去试着问:“我可以出去了吗?”
保镖说:“感谢梁少爷吧,是他出面,夫人才松口,你现在可以在别墅内活动,不要想着跑出去,别墅外面都是保镖,你跑不掉的,如果你动了这个心思被抓回来,你只会更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