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。
她算是没看错他。
楚夕月一直没挂视频通话，司砚语气有些着急，“楚夕月，要不先挂了？我得去赶四点的火车，等我上了火车我们再聊？或者我们切成语音通话？”
司砚从没有主动挂过楚夕月的电话，怕她生气，立刻补充，“要是赶不上四点的，就要等到晚上九点了，而且已经没票了。”
楚夕月一听四点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语气略带遗憾，“那好吧，你早去早回，我们京市见。”
司砚重重点了点头。
两人结束通话后，楚夕月笑出了声。
—
下午三点五十五分。
z866火车17车16号下铺。
司砚将他的行李箱塞到下铺底下，而后坐在他的床位上，准备迎接接下来漫长的二十个小时。
他给楚夕月发消息：[我上火车了，二十个小时，中间有些路段会没信号，消息可能不能及时回复。]
楚夕月秒回：[没事儿，我不打算用手机跟你聊天。]
司砚：[什么意思啊？心灵感应？]
楚夕月：[nonono]
司砚：[那是用脑电波？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