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意识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。
人蒋文艳背后还有大靠山一个,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,不能和她硬碰硬。
惹不起,躲得起呗!
顾玉兰干咂舌,连连叹息,“行,那没啥事我就先撤了。”
她回到家时,屋里黑黢黢一片,连灯都没开。
起初她还以为家里没人呢。
直到她伸手拉开了灯,仔细一瞧,才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!
顾玉兰憋闷着一肚子的火气,原本想和段清骁对峙来着。
他一声不吭就和上级打了报告,说自己做服装生意下一步是为了办厂子,扩大地方生产量增加普通人工作岗位!
那花费的可都是钞能力!
可当她瞧着眼前男人面色灰青只手攥着一枚玻璃杯坐在沙发上,他不吭不响借着月色借酒消愁的样子,瞧着还挺可怜的。
一时间,她心里暗暗升起了一抹不该有的悲悯之心。
段清骁先是被原主糟践,努力工作好不容易快要熬出头
结果被人举报又被对家截胡。
这无妄之灾,搁谁能不破防呢?
“要不,我陪你喝两杯?”
顾玉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。
他缄默寡言的不做声,一双深邃的凤眸缓缓抬起,朝着她的方向看来。
男人薄唇轻启,欲说什么,末了却又将头偏向一侧,只能作罢。
俩小崽趴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窥瞄着,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。
“你听说了没,咱爸去不了西北了,都是那个文艳阿姨给闹得!”诗晴一脸不乐意的耷拉着一张小脸。
诗易双手托腮,又摇摇头低声说道,“有些东西,从咱生下来没有的,恐怕以后都不会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