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人，又不是机器人。
就算是机器人也有能源耗尽需要充电的时候吧。
“吃。”
她嘴角抽搐着，弱弱的回答了一句。
王助理环视了一眼四周，接着将目标锁定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家小苍蝇馆子门口。
正当顾玉兰想要吐槽霍翊这么抠搜的吗？
管饭，他这伙食都这么差的？
甚至找个正八经的饭店都不行？
谁料，下一秒王翔又开口幽幽说道，“顾总，目前工厂还没有盈利，我们的吃喝花销都要算在工厂的开支上，这个也是霍总的意思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她现在的花费都是赊账？
一听这话，顾玉兰立马急了眼。
“别介，我也不差这点钱，你家霍总的钱哪是那么好花的，回头他从国外回来摇身一变，利息翻倍，我这辈子岂不是都得卑躬屈膝当牛做马的给他打工？要吃什么，你随便点，我请客！”
顾玉兰恨切的咬牙切齿却又拿霍翊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她能做的，就是尽可能的少做韭菜！
现在她就后悔，应该早些时候想想法子看能不能用车子抵押给银行贷款，顺便凑凑钱还给霍翊。
也总好过像现在这样慢刀子割肉来的爽快。
有钱人都抠门，这句话是一点都不假！
人家的钱才是正八经的全部都花在‘刀刃’上。
只是，顾玉兰怎么着都没想到，这王翔也是一点都不和她客气。
一上来就点了四菜一汤，花了她二十多块钱。
这在这年代对于寻常人来说，算是一笔巨款了。
“顾总，您请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