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被骂,她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,擦干了眼泪,默默地站在了一旁说:“谢谢你清河哥。”
看着吴三爷一脸的凶相,我的心中不禁一紧,一股寒意涌上心头。我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真理往往存在于大炮的射程范围内,与这样的恶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,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更凶恶、更强硬。
于是,我深吸一口气,缓缓转过身来,直面着吴三爷,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,心中暗自告诉自己要再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归还双鱼玉佩,那么我也只能与他正面冲突了。
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,对吴三爷说道:“三爷,这块双鱼玉佩毕竟是人文娇找到的,照老祖宗的规矩,在斗子里谁找到的东西,谁就拥有最终的决定权,我劝您还是不要坏了规矩!”
说完这番话后,我静静地等待着吴三爷的回应,同时紧张地注视着他手中紧握的双鱼玉佩。
然而,吴三爷只是发出了一声冷哼,并没有开口回答我,但他握着双鱼玉佩的手却越攥越紧,仿佛生怕别人抢走一般。
此时,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和紧张,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份沉默,因为大家都知道,此时此刻触怒吴三爷并不是明智之举。
我忍不住转头看向吴杉解,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支持或建议,但她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,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,就像什么都没看到、什么都没听到一样。
武师叔好像也不愿意得罪吴三爷,他头一扭就走开了。
“不用了,清河哥!”
文娇越是这样说,我越不能让这吴三爷一次又一次踩在我头上。
我说:“吴三爷,不是我怕你,是我看在你跟我把头的交情上,我现在好好跟你说,双鱼玉佩你还给文娇什么事都没有,你强要,在这斗子里我打不过你,出去老子就跟北派的人一起搞你!”
“你说什么!你再说一句试试!”吴三爷额头上的青筋爆了出来,看着已经到了发怒的临界点。
我说:“你杀了北派计把头的孙子,你说他能放过你?湖南那边我还有一帮兄弟,你就算后半辈子躲在斗子里老子给都给你掘出来!”
被我这么一说,吴三爷双眼吴三爷双眼通红,满是怒火地盯着我,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然而,他手中的双鱼玉佩却微微颤动,显示了他内心的动摇。
场面一度剑拔弩张,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。
就在这时,吴杉解突然开口了:“三爷,清河说得没错,这确实是文娇找到的东西,这土里有土里的规矩,你这样强行夺取,传出去怕是会让道上的人耻笑。”
听到吴杉解的话,吴三爷显然有些意外。
他瞪大眼睛看着我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。
而此刻的文娇也拉了拉我的衣袖,小声道:“清河哥,算了,玉佩给三爷吧,我不想因此让大家闹得不愉快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看着文娇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,心中一阵感动。
但我知道,这个时候不能退缩,否则吴三爷会更加肆无忌惮。
我也不怕他,我不信在把头和师祖面前这吴三爷敢对我动手。
到了外面,如果他真敢找我麻烦,大不了就跟他再干一架,有老严的邵东帮,还有北海的陈东,当然我说联合北派人搞吴三爷肯定是假的,这要是被南派人知道,都不用吴三爷说,那真就是走在大街上都要被人捅几刀。
别的地方不说,就广西这边都还藏着好几伙人。
我知道的一个人,叫覃峰,壮族人,活跃在河池、柳州、来宾一带,打着进村子帮别人修祖坟的幌子进行盗墓。
他是在我后面进去的,听说是在金秀搞了1000多斤豆子,也就是铜钱,我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被抓的。
我坚定地对文娇摇了摇头,表示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吴三爷显然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微妙变化,他紧握双鱼玉佩的手渐渐松开,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。
最终,他长叹一声,将玉佩递给了文娇:“算了,这东西你得收好了,关键时候能救命!”
文娇接过玉佩,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。
我也松了一口气,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