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蛇女的身份并不是很惊讶,反而是我提到蛇女说那个叫严语冰的人,吴杉解愣了很久都说不出话。
似乎她对这个名字有着非同一般的反应,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过了许久,吴杉解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沉重:“严语冰……我听说过她,外号叫一枝花,是大圈帮的一个坐馆。”
听到坐馆两字,我就想起了黑社会的大佬,这坐馆就类似于一个帮派社团的老大,而这个大圈帮并不是独立的一个帮派,而是一个统称。
是港澳台那边对大陆黑帮成员的一个统称,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蛇女会认识这种人。
“是个女的?”我迫不及待地追问。
“对,你丹姐见过她,我跟白祈云都没见过。”
我心中一紧,这话让我感觉到这个叫严语冰的女人是一个大人物。
“那蛇女让我找她,杉杉你说她一个混黑帮的能帮我取出体内的蛊虫吗?”我急切地问道。
吴杉解沉思片刻,缓缓摇头:“这我也不确定,既然那蛇女让你去找她,应该没有错,据传严语冰手下卧虎藏龙,有个叫一撮毛的,是个神偷,说是就没有他开不了的锁,还有一个叫白手套的,那就一个疯子,见到他一定要躲远一点!”
我咽了口唾沫,越想心里越焦虑,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,就算是杀了张秋雨也没办法解我心头之恨。
跟吴杉解说完,我浑身又开始痒了起来,我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,就跑到屋子外面开始挠痒。
这时我就看见双手被放绑着,跪在地上的小野。
他看到就叽里呱啦地对我说了一大串我听不懂的话。
但看那表情估计是在骂我。
我没理他,就开始挠。
“痒死了,痒死了,谁来救救我啊!”
我越抓感觉越不对劲,我捞起衣服一看,身上浮肿一片,黑紫色的斑块上还有很多乳白色的小点点。
仔细一看,那些乳白色小点还会动。
我心里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,看着密密麻麻的白色小点,我崩溃了。
我冲进厨房就准备拿刀割掉身上那些黑紫色的斑块。
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动作,我抬头一看,是吴杉解手里拿着药瓶匆匆走来。
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,见我如此痛苦,连忙将药瓶递给我:“快,这是我从村民家里找来的止痒药膏,先涂一点缓解一下吧。”
我感激地接过药膏,迅速涂抹在手臂上,那股难耐的痒意确实减轻了不少。
吴杉解站在一旁,眼神中满是关切:“关于严语冰,我会试着联系,看看能不能直接去广东找她。”
我缓解了一点后,就把小野给放了,我指着鬼子坟的方向说蛇女在那边,以后不准让她吃生食。
小野一听,就哭了,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嘴里呜呜哇哇的我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。
一会后,他就跑进了山里。
饭后。
吴杉解说给我找人,她这一联系便是整整一夜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我见她一整夜没睡就让她先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