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洲抱住她,在她耳边说:“我穿了防弹背心,刀子没有扎透,只是有个血袋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陆惜脸上依旧有着担忧,有点不相信的扯着他身上的病号服,露出里面性感结实的胸肌。
傅南洲心口一紧,嗓音微微沙哑,似乎是因为喉结的滚动,摩挲了他的喉咙,“傅太太怎么这么迫不及待?”
“你少不正经,我看看!这不是缝合的刀疤吗?”陆惜的眼泪止不住了,她看见那个刀口了,触目惊心的,还说什么假的,这个臭男人又骗她!
傅南洲轻笑,在她耳边说:“你用指甲抠一下边缘,特化师弄的。”
陆惜半信半疑,用指甲抠了一下,果然能抠起一个薄薄的边缘,她赶紧给粘回去,之后就有点生气的捶在她胸口,“那你不早点说!你吓死我了!”
傅南洲赶紧握住他的小手,眉眼含情,“对不起,老公错了,吓到我的傅太太了。”
陆惜气呼呼的瞪着他,“商人果然奸诈。”
傅南洲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不然呢?你还希望你老公真的毫无防备,为了一个孟德彪搭上自己的命?”
“当然不是啦。”这一刀子真要扎进来,傅南洲大概也不需要抢救了,那她会崩溃的。
傅南洲拉着她坐下,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腹,“宝宝今天乖吗?”
“嗯,乖。”陆惜的小手轻轻盖在他的大手上,“傅南洲,你故意的是不是?就是为了引出孟德彪,为了解决掉这个麻烦是不是?我知道他死了。”
傅南洲点头,“说对了一半。不过,不是我除掉他,是他自己服了毒药。惜惜,孟德彪这条线还没结束。”
而且孟德彪提到了谭雅跟凌培培,就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。
陆惜垂眸,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离傅西洲远点,我很怕跟他有关。”傅西洲今天出现在龙塘就很奇怪。
陆惜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知道他很危险,能感觉到。”
隔天陆瑶听说傅南洲出事,特地请了假来看他。
“南洲怎么样啊?我昨天听你说他被捅了,做了一宿噩梦,伤得重不重?”陆瑶皱着眉,跟陆惜说话的时候担忧的看了傅南洲一眼。
她不希望妹夫出一点事,不然难受的是惜惜。
陆惜在她耳边说:“没事,假的,演戏给他爷爷看的。”
陆瑶眼眸闪了闪,也能猜到妹夫这么做大概是为了她妹,这才拎着水果进去。
“南洲,一会儿让惜惜给你洗点草莓吃,这是刚摘的,都不打药,没有膨大剂。”陆瑶柔声说。
“好的姐,麻烦你还跑这一趟。”
傅南洲点头,态度谦和礼貌,在陆瑶跟前没有半点豪门架子。
没一会儿丁聿拿着文件进来,知道他们要忙,所以陆惜跟陆瑶去了外面的会客厅。
陆惜想起了傅西洲,忍不住提起,“傅西洲当年十二岁,跟我没有交集,没道理要偷走一个两岁的孩子,背后肯定是被人教唆。”
陆瑶想了想,“也没准。对了,我跟你说个事,昨天舅妈带果果去上舞蹈课,在商场看见一个宝妈带着三岁的女儿去玩,就买奶茶的工夫,一个半大的小伙子抱着那孩子就跑。
“孩子妈一点没察觉,要不是果果喊了一声偷小孩,那孩子妈这才低头,赶紧过去抢。
“舅妈说,那孩子大概也就十一、二岁的样子,保安给抓住了踹了两脚,立马就招了,他还有团伙。
“这两件事倒不见得有什么联系,傅西洲一个豪门少爷,不可能当什么人贩子,但我感觉他才那么点大就偷小孩子,大概其是受人指使。
陆惜点头,“对,我也这么想,但能指使傅西洲,还得有理由这么做,那个人会是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