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陆岁岁怂,实在是对方胃口太好,喂不饱。
时恪要一次奖励,能要走她半条命。
见陆岁岁一副心有余悸的怂样,时恪只觉得好笑。
“我有多可怕?”时恪握着她的手腕,将她勺子里的小馄饨喂进她嘴里。
陆岁岁白了他一眼,“你自己多可怕你自己不知道?”
时恪揉了揉她头发,“想什么呢,我是想问你,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参加精蕴的校庆晚会。”
“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。”陆岁岁舀了一颗馄饨喂时恪,“不过既然你如此强烈希望我去,那我就去好了。”
“不过,你确定我跟你一起出现,不会吓死时竞?”
时恪哂笑,“那还真说不好。”
一个梁家加一份合同,已经让时竞坐立难安,食不下咽。
他要是再跟陆岁岁一同出席精蕴的校庆晚会,说不定时竞真的会心态崩了,直接发疯。
虽然看时竞发疯是件让人心情很愉悦的事,但他更享受一点一点折磨人的过程。
“虽然当年精蕴的某些无良老师收了钱,对时竞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不管怎么说,精蕴也是你的母校,算是咱们俩缘分的开始的地方。”
陆岁岁难得好心一回,“你就别在人家的校庆晚宴上搞事情吓唬人了,怪血腥的。毕竟不管怎么说,是时竞对不起你,又不是精蕴对不起你。”
时恪眉梢轻挑,“你算得还挺清楚。”
“当然,一码归一码。”陆岁岁勾了勾唇,她明明在笑,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