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苏昭的话,陆岁岁笑了,“不管我怎么说,她都有话往下说。”
陆岁岁可不觉得因为她一句话把天聊死了,迟怡馨就会有眼色的闭嘴离开。
有一种人,明知道别人不待见他还往前凑,并不是他没眼力见儿,而是在他眼里,利益大于一切。
陆岁岁可不是冤大头,上学的时候迟怡馨就没从她身上捞到过什么好处,现在更不可能让她从自己身上捞什么。
既然迟怡馨不是奔着从她身上得到好处来的,那就是有什么跟她有关的能让迟怡馨兴奋的八卦,她跑她跟前来吃瓜来了。
迟怡馨果然没有因为陆岁岁的冷笑话就闭嘴离开。
她拍了拍鹤楼,示意她让让,她有话要跟陆岁岁说。
鹤楼坐的稳当,一动不动。
她看了眼迟怡馨,“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呗,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。”
迟怡馨看陆岁岁,陆岁岁扯了扯嘴角,“你看我干嘛?又不是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迟怡馨欲言又止,“那我可说了啊?”
陆岁岁做了个请的手势,鹤楼和苏昭也齐齐看着迟怡馨。
迟怡馨一脸八卦,故意卖关子:“你们猜我刚刚看见谁了?”
陆岁岁挑眉,特配合的追问了一句:“谁?”
“时恪啊!”迟怡馨朝着男同学扎堆的地方歪了歪头,“就是时竞那个私生子表弟,上学时候一挑多,特凶残那个时恪啊!”
陆岁岁内心毫无波澜,“哦。”
看见时恪有什么好新鲜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