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竞这人没什么下限,难保他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“欲使其灭亡,必使其疯狂。”陆岁岁轻哂:“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是我抢了他的地,更不知道我和时恪的关系。”
鹤楼和苏昭觉得陆岁岁话里有话,还是很危险的发言。
两人的预感没错。
“你们说,我故意放出消息去,让他知道是我抢了他的地,我再暗示他我是为了时恪才这样做的,他会不会疯?”
鹤楼:“……”
苏昭:“……”
好好活着不好吗?
为什么非要作死?
没得到两人的回答,陆岁岁自言自语道:“时竞那么怂,应该不敢惹我,说不定他会迁怒时恪,捅个十刀八刀的。”
鹤楼:“……”
苏昭:“……”
连问了两个问题都没得到回应的陆岁岁有些不耐烦,“不是,你们俩不说话,还通什么电话?”
苏昭嘴角微微抽搐,“不是岁岁姐,你是真一点都不怕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