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傅朝礼皱着脸狂刷了十遍牙齿,这个味道也没有消去。
傅朝礼:我傅朝礼,就是打死我,死外边,从霍格沃兹跳下去,也不会再喝斯内普一瓶魔药!
之后,喝了斯内普改良版魔药以后:真香。
与此同时的斯内普打了个喷嚏,猜到了估计是傅朝礼在心里偷偷吐槽他呢。
斯内普在塞德里克和傅朝礼吃冰激淋的时候路过看到了他们,他皱着眉看着傅朝礼吃着碗比她脸还大的冰激淋,气得叹了口气,但还是去魔药店借了坩埚给她做魔药。
以前的她就不喜欢喝他做的魔药,他也为她改良了魔药的味道,但是这一次他故意做得特别难喝,打算让她长长记性。
但在他做完魔药回去找她却找不到人影时,他甚至觉得这一瓶口味还是太淡了。
距离九月一开学还有一个多月,在这段时间里,弗洛斯太太担心傅朝礼一个人在学校无法交流没法生活,对她的英语学习更加严格了。
现在的傅朝礼日常沟通不成问题,但是一些词汇只能慢慢积累,磕磕绊绊地倒也能和别人进行交流,只是在倾听别人和开口说话时反应慢一点,带着点清澈的愚蠢。
最让傅朝礼头疼的是念咒语,因为还不能熟练掌握单词,所以只能靠反复尝试和死记硬背,甚至用上了祖传的记谐音操作。但是幸好,不知是她的天赋比较高,还是魔杖足够聪明,她倒也能成功释放出魔法。
这一个月下来,她的词典和初级魔法咒语书都翻了个七七八八,后者上面还记满了只有傅朝礼自己能看懂的小记号,比起前面的英语单词更像咒语。
傅朝礼每天抱着魔杖,一天到晚不是用清水如泉给花园浇水,就是躺在床上用飞来咒偷懒,玩得不亦乐乎。
帕帕回到家以后也很受弗洛斯太太的欢迎,甚至为它做了张小床。而它也确实和普通鸟不一样,每天睡觉身子往床上一砸就入睡了,一开始傅朝礼甚至还以为它把自己砸晕了。
除了学习英语和咒语外,傅朝礼还抽出空来折腾帕帕,先是看了本书就自信上手检查帕帕是雄还是雌,被帕帕追着叨。在确定性别为雄性后,她就热衷于和奶奶给它做衣服,大大小小的领带做了不下十条,每天早上傅朝礼收拾完自己,就跑去给帕帕系领带。
帕帕也从一开始的反抗不乐意,到后面直接躺平,现在已经进化到带着领带也能正常飞行,甚至每天昂首挺胸,开始特意耍帅,还会自己挑选领带的颜色。
帕帕很聪明,能够听懂傅朝礼和弗洛斯太太的话,而且特别喜欢和傅朝礼黏在一起,但是它体型实在是太大了,打架甚至能和傅朝礼七三开,傅朝礼还打不过它。他们每天窝在床上,它很喜欢把头放在傅朝礼头上枕着,小小的床傅朝礼占一半,帕帕占另外一半。
它也还是没有接受自己的名字,每天守着弗洛斯太太看完报纸,就把报纸叼走,用喙在上面叨来叨去,把一张报纸戳的到处都是孔,然后把它精心挑选的单词吐到傅朝礼桌子上,摆成“萨姆”,“格杰”之类的名字示意傅朝礼,被奶奶调侃比傅朝礼还懂英文。
但是一人一鸟都很倔,傅朝礼自信她取的名字特别好,是帕帕不懂欣赏,帕帕也更来劲,每天叨叨报纸,有时候弗洛斯太太都来不及看,可给她心疼完了。
只有弗洛斯太太受伤的世界达成了。
他们俩的战争一直持续到开学,傅朝礼也没有松口,气得帕帕每天白天和她冷战,但是傍晚还自己飞去找她黏在一起。最后只能无奈放弃,不再祸害报纸了。
时间很快就到了九月一号,弗洛斯太太把傅朝礼送到了国王十字车站,傅朝礼推着比她还高的行李,很自信地表示自己可以过去,两人就在车站外拥抱告别了。
但是当傅朝礼看了眼车票,她才发现自己大话说早了。
怎么还有九又四分之三站台?
她迷茫地拿着车票,不安地在人群里面站着。有路过的好心人看到她茫然的样子上前帮忙,但是看到她拿着的车票也只是爱莫能助地摇摇头。
她拿着车票翻来覆去地看:“难道是给我发错票了?”
她没有办法,只能推着行李到九号站台十号站台外面的椅子坐着,默默地观察着路过的人是否有和她一样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