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姐,你是第一次见冬钓吧,不管是这龙江里的鱼,还是镜泊湖里的鱼,都没有冬眠这个说法。”
“啊,老先生,他们不冬眠,江面上又覆盖了这么厚的冰层,它们怎么呼吸啊,如果不冬眠减少消耗,不得活活被水淹死?”
“啥?鱼会被水淹死?哈哈哈,你这小妮子真是有趣,听说过鱼被憋死的,被淹死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李老头你就不知道了吧,谁说鱼就不能被淹死,你把龙江里的鱼丢海里试试。”
“王老头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,淡水鱼丢进海里,那可不是淹死,而是被咸死的。”
“你咋知道不是淹死而是咸死,你试过?”
“钓你的鱼吧,都不爱搭理你,姑娘吃鱼吗?今天刚钓上来的,可新鲜了,回去拿铁锅一顿,再烙上几个玉米饼子,等汤汁烧制浓稠,拿玉米饼子沾着吃别提多香了。”
爱莎还没吃过这种铁锅炖,双眼冒光的看向身后的秦天:“欧尼酱,我想吃鱼,咱们买点吧,你看这几位老大爷都好有意思,我还没吃过他们说的什么玉米饼子。”
秦天此时时刻关注着视线范围内的这些钓鱼佬,八个人中老者占了多数,只有三个中年人,一个戴着毡帽,一个围着针织围巾,另一个身着单薄,披了一件蓑衣和斗笠,蓑衣斗笠上覆盖着一层白雪,看上去颇有古风意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