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佳莹点点头。
“哎呀,你不要搞得像是我的长辈好不好?我妈都没你能操心。”肖咪咪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不是让你不要喝酒吗?”
“好不容易今天不归人管了,你有这么啰嗦。”
“行行行。人生得意须尽欢。”
两人喝酒吃肉,说许久不见的见闻和奇谈。
丁佳莹给她讲起大平叔带着她去和田收玉料差一点掉沟里没人知道;讲到阿勒泰看星星但是太阳迟迟不落山等到睡过去;讲到去魔鬼城太晚了站在隔壁听风鬼哭狼嚎的胆战心惊……
说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,丁佳莹都忘记了当时的眼泪。
肖咪咪心疼得不行,一个劲儿说她瘦了得多吃点补补。
酒酣耳热,丁佳莹把肖咪咪安顿好,自己睡到了客房。
这段日子要说有什么大的进步,就是酒量突飞猛进。
硬要说什么原因,大约是沙漠将人体内的湿气给烤干了带走了,就可以有空间装得下酒了。
躺在床上,有点睡不着。
过往的日子和这里有时差。
乔深发来消息约丁佳莹明天一起去雪野小学那儿大平叔叔的咖啡馆。
“大平叔不是搞玉雕的吗?这么不务正业,那边新开张了一家民宿,这里又开个咖啡馆?”
乔深的消息回得很快:“还不是你的直播的威力,大平叔现在在网络上的影响力扶摇直上。现在人都不叫他本名了,叫他阿布提大叔。听说你回来了,要叫你来玩。”
“行吧。”
第二天肖咪咪起来去上班,看见丁佳莹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了。
“你不是说有时差吗?这么早起来干什么?不多睡会儿?”
丁佳莹撇撇嘴:“我睡觉的时候觉得自己有时差,起床的时候身体自动适应了。你带一份走吧,给你装好了。”
肖咪咪一脸惊异:“这辈子没见你这么贤惠过,包括你和沈……就是……”
知道说错了话,肖咪咪结结巴巴。
丁佳莹喝着咖啡:“知道了,你说我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贤惠。那不是有厨子吗?在你这我不做,难道你做?”
“确实不能指望我。谢了。”肖咪咪晃晃手里的餐盒,关上门走了。
丁佳莹慢慢收拾自己,对着镜子给自己化妆。
多久没这么捯饬自己,化妆品都不知道过期了没有。
想到这把自己的东西丢到一边,找肖咪咪的东西用起来。
收拾好了,戴上珍珠耳钉,出席开幕绰绰有余的端庄。
“亲爱的,你不是还有辆小白吗?钥匙在哪,给我开呗。”
电话那头的肖咪咪好像很忙:“你开小白干嘛,你开你自己的车,就在负二楼电梯口,钥匙在门口的蛤蟆嘴里。”
“好。”
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。连这种细节都能想到。
丁佳莹拿着钥匙准备往外走,看见肖咪咪的小包赫然在眼前。
“还是这么火急火燎,包都掉在家了。”
看在她这么给力的面子上,给她带到公司去了再去咖啡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