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眠闻言一愣,抬手在自己嘴边摸了摸,已经干净了。
“蛋挞不就是这样吗?”她嘟囔着,“一咬就掉渣。”
周燃无奈地抬起她另一只手摆在她身前。
“但咱还有另一只手,”周燃说,“就这么接着。”
“我这不是有锡纸托吗?”
夏眠把咬了两口的蛋挞递到周燃面前给他看底下的锡纸托。
周燃低头直接把剩下的那块叼起来吃了,鼓着半边腮帮子嚼了两口。
“是挺好吃。”周燃舔了下唇评价道。
夏眠人都麻了。
“你那手里不还有吗?”夏眠说。
“我懒得拆了。”周燃抬手在唇边抹了抹碎渣。
夏眠一时无言。
周燃见夏眠不说话,抬眼看着她:“不是你让我来一口的吗?”
夏眠心说我也没让你来一口我吃过的啊。
话到嘴边滚了好几圈,硬生生被她咽下去了。
“吃吧,”夏眠咬了咬字眼,“大馋丫头。”
周燃笑了声,用下巴示意夏眠。
“去吃点东西,爬完山怎么也下午了,寺庙里应该也没什么东西吃。”
等老路带着屁桃儿回来的时候,老路妈妈已经摆满了一桌子。
屁桃儿搓了搓手:“我想吃冰淇淋。”
“你吃个六的冰淇淋。”老路想都没想就回道。
“不吃六个,”屁桃儿说,“吃一个就够了。”
老路气笑了,叉着腰低头看着屁桃儿。
她仰着头看着老路和他对视,还眨巴了两下眼睛。
老路妈妈挥了挥手:“去给她买一个吧,不然一会儿也吃不消停。”
“成,”老路慢悠悠叹道,“你妈可真惯着你啊,咱小时候哪有这条件啊。”
老路妈妈正拿着纸巾擦桌子,听到老路阴阳怪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小时候什么条件啊?”
“吃我不爱吃的七匹狼裤腰带的条件,”老路拍了拍屁桃儿的脑袋,“走了。”
周燃跟上老路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等人走了,老路妈妈抬手招呼了一声夏眠。
“坐这吃就行,不用等她们。”
老路妈妈看了一眼走远的几个人,又凑近夏眠小声问。
“你跟阿姨说实话,你和周燃是不是处对象呢?”
夏眠正拿勺子舀着粥,听着老路妈妈语出惊人,吓得勺子都掉碗里,米汤都溅到了脸上。
“处、处对象?”
“是啊,”老路妈妈说,“阿姨刚才都看见了,你和周燃就站那闹。”
她说:“之前老路说你住在店里的时候我就想问了,最开始我还不信呢。”
夏眠拿着纸巾擦了擦脸:“没有啊,没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