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粗观对方的面相，应该是个好人，但面色暗淡，肾虚比较严重。
肾虚的人容易恐惊和多想，所以，人家有好心，他自然也要照顾一些。
“应该是吧，反正我不信啥鬼怪的。”眼镜男轻轻点头，然后甩手把水丢进了附近的垃圾箱，跟张开扬了下手，“走了啊，你东西好好检查检查。”
“谢谢。”张开也扬了下手，然后回头望了一眼便利店，正好见到便利店女老板坐在门口望着他。
人家咧着嘴轻笑着，唇齿之间有血红。
突然的四目相对，让张开不禁一激灵。
不过，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。
毕竟，他是个退休的二手道士，有些本事在的。
礼貌地冲女老板点了下头后，张开心道：“阿姨，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接着，他扭头就走。
张开决定，有时间得和人家纠缠纠缠。
现在不成，他得回家画符，然后好好歇歇，今天的反噬还在持续，这让他实在不舒服。
张开朝外走的时候，并没有留意到有个黑影，像影子一样，擦着雨后湿漉漉的地面悄悄跟上了他。
那个女老板瞧了那黑影和张开一眼后，回了便利店，钻进了小仓库，穿上一件鲜亮的寿衣，开始了直播。
“这一款是今夏的特别款……”
离她不远处，张开留过符的地方，符纸已经不见了，地上隐约可见一滩纸灰。
是张开在外面和眼镜男说话的时候，女老板进来给烧毁的。
而随着她的烧毁，超市里，张开曾看到的那些家伙就又开始若隐若现地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