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伤痕是新的,并不严重,只是一道划伤而已。
平野惟明了抿唇,刚才看到这些盆栽时的开心顿时大打折扣。
平野惟知道,这道伤口对于琴酒来说已经不算严重了,可每次看到他带着伤回来,平野惟心里就会不太舒服。
这应该是子弹造成的伤,只擦伤表皮就已经是很幸运了。
而且对于杀手来说,这大概根本不算什么大伤,根本都不会被注意到,因为已经司空见惯了。
但平野惟看到他身上出现新的伤痕时,还是忍不住想,如如果当时琴酒没有躲开,如果子弹打的更准一点,这本来只是划到他皮肤的子弹,会不会就这样打到肉里,皮外伤变成重伤。
平野惟并不是一个容易想很多,或者多愁善感的人,但在遇到这种事情,在遇到琴酒身上的事情时,她却总是忍不住。
平野惟也不想表现出自己很担心或者难受的模样,因为这样的伤口于琴酒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,如果自己表现出难受的模样,琴酒还要来安慰自己。
平野惟的目光从琴酒的伤口上划过。并没有说什么,而是继续和琴酒一起看着那些长相可爱的多肉们。
第二天就是周六,因为没有什么别的安排,所以今天平野惟全天都在波洛咖啡厅上班,早上时只有她一个员工,其他人要等下午才来。
不过早上咖啡厅没什么客人,所以平野惟还是比较悠闲的。
没什么客人的时候,最近也没有偷懒,而是处理那些水果,然后将水果切块放在冰箱里备用,这样等客人点餐之后,就能很迅速地做出餐品了。
平野惟刚切完一块菠萝,咖啡厅的门就响起了铃铛声。
“您好,欢迎光临波洛咖啡厅。”
平野惟听到门铃声后,先是条件反射般说出了欢迎的话,然后才看到来的人。
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,他的头发是白金色的,长相俊秀,带着几分文弱的感觉,鼻梁上架着银色边框眼镜,唇角微微上挑,所以还没说话时就能感觉到他应该脾气很好的样子。
琴酒也经常穿黑色风衣,但这两人穿黑色风衣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琴酒穿着黑色风衣时给人的感觉是神秘又危险,很符合他的杀手身份,而面前的男人却穿出了斯文的感觉,像是大学里脾气很好的学长。
“早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