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勾了勾唇角,修长的手捏住了平野惟的脸颊,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,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平野惟。
“没有。”
平野惟更心虚了:“啊,这样啊……”
仔细想想的话还真没有,但平野惟觉得这事儿也不能怪自己,因为她和琴酒的初遇根本一点也不美好,甚至可以说是惊心动魄。
之后琴酒更是以不容拒绝的架势住到了她家,还拿着枪威胁她。
所以刚开始的时候,平野惟只顾着害怕琴酒了,和琴酒共处一室的时候都觉得呼吸不顺畅,又怎么会想到要做甜点呢。
后来虽然和琴酒变成了恋人,但平野惟已经不需要用做甜品来逃避现实了,而且琴酒看上去也不是喜欢吃甜品的人,所以直到现在平野惟都还没有给琴酒做过甜品。
但看琴酒的样子……
重要的不是琴酒爱不爱吃甜点,而是平野惟想不想给他做。
这个道理平野惟还是明白的。
平野惟的脸还在被琴酒捏着,被养出来的脸颊肉都挤在了嘴唇两边,她吃力地讲话:“我过几天就给你做。”
琴酒还要追问:“为什么是过几天?”
果然陷入了恋爱的人都是这个样子,就连琴酒这样杀伐果断干脆利落的人,都会在这种小事上和平野惟斤斤计较。
“明天我要去兼职,回来的比较晚,而且还要去买做甜品需要的食材,所以只能过几天了。”
平野惟一五一十地解释着,琴酒这才满意,平野惟的脸颊肉也得以解脱。
结果第二天,平野惟回家后就发现厨房里多了一个超大的烤箱。
平野惟是有烤箱的,就是之前在老旧小区房子里的烤箱,那是她自己买的,因为房子,小平野惟又没什么存款,所以买的是最便宜的那一种,不仅型号很老旧,而且烤箱的大小也十分袖珍。
不过那时的平野惟还没那么多可以分享甜品的朋友,所以这个小小的烤箱对她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。
当初搬家的时候,这个烤箱也被一起搬了过来,放在琴酒一看就花了大价钱装修的厨房里,显得特别格格不入。
反正都是要做甜点,平野惟打算索性多做一点,包装好后送给其他人。
但这次如果送甜点的话,那要做的就多了,毕竟平野惟现在身边的朋友很多,光是班上的同学就有好多要送的。
但平野惟不觉得麻烦,也不觉得累。
她以前做甜点是为了麻痹自己,但现在却是抱着欢喜的心意去做的,又怎么会感觉到累呢。
只不过那个小烤箱应该是不能一次性烤完,可能要分好几批去烤。
平野惟刚这么想着,转头就看见了厨房里那个超级大的烤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