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野惟将手头上的蛋挞液倒完,放下手中的工具,仰着头,有些无奈地看琴酒:“我可是在做正事呢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平野惟看了一眼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的、还没送进烤箱的蛋挞:“已经做了这么多了,稍微休息一会儿,应该也没什么。”
说完后,平野惟也没有站起来,她靠在沙发上对琴酒举起手。
“要来亲亲吗?”
琴酒深深弯下腰,一只手扶着平野惟的脸颊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后,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。
琴酒接吻时,很喜欢将平野惟抱在怀里,或者是按着她的后颈,这样会有一种将平野惟全都完全独占的感觉,就算平野惟想要跑,琴酒的手臂也会变成最坚不可摧的牢笼,紧紧锁住她。
当然,平野惟是不可能后退的,她只会一步步走进琴酒的牢笼。
唇齿接触,发出暧昧又黏腻的水声,平野惟的所有喘息都被琴酒尽数吞下。
一开始琴酒是站着的,弯着腰和平野惟亲吻,到了后来,平野惟失去了力气,无法在仰着头配合琴酒,于是琴酒也坐在了沙发上,将平野惟抱在自己的怀里。
当两个人的亲吻结束后,厨房的烤箱刚好传来了“叮”的声音。
平野惟微微喘息着:“蛋挞好了。”
琴酒便起身,向着厨房走去,平野惟看着他的背影,声音懒洋洋的:“拿的时候戴手套,小心烫到。”
蛋挞做的很成功,刚拿出来就有股浓郁的奶香味,平野惟坐在琴酒身边,期待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蛋挞,送进嘴里。
蛋挞这东西吃起来其实多多少少会有点狼狈,特别是刚做好的时候,因为外表的酥皮很脆,咬一口就会掉很多酥皮下来,嘴角也会沾到。
但琴酒却没有这种情况,他吃的很优雅,嘴角没有沾到东西,也没有像平野惟吃东西时那样掉落很多酥皮下来。
难道吃蛋挞还有什么诀窍?
但平野惟观察了一下,觉得琴酒的吃法和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区别。
等琴酒吃完手中的那一个蛋挞后,平野惟往前倾了倾身体:“味道怎么样?”
平野惟对自己的手艺其实很有信心,她之前就已经做过很多甜品了,无论是手法还是食材的用量都已经相当熟稔,而且蛋挞并不难做,所以她几乎算是胸有成竹。
她也知道琴酒肯定会说好吃,因为无论平野惟做什么,琴酒都会捧场。
但尽管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和笃定,平野惟心中却仍然有些紧张,期待地看着琴酒。
琴酒的回答也果然不出平野惟所料。
“很好吃,我很喜欢。”
琴酒直白的话语让平野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:“真的吗?”
琴酒露出了些无奈的神色,伸手掐了掐平野惟的脸颊:“我不会骗你。”
平野惟这下满足了,也伸手拿了一个蛋挞,果然很好吃,就像外面买的一样。
她解决完蛋挞,像是没骨头的猫一样靠在琴酒怀里,心里想着要将蛋挞分成几份。
小兰和园子肯定得有,西川春和班上的同学也得有,还有安室先生和梓小姐……
想到安室先生,平野惟就不免想到了贝尔摩德,想到贝尔摩德,又会想到前几天毛利小五郎收到的那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