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更得去检查检查了,以前你就说不忍心给我戴绿帽,结果绿帽不知道堆得多高,都快把我压垮了。”
“去你的,老子和你分手后,还等了足足三个月才和何子昂上床的,就在新婚夜。”
“你还真是无缝衔接啊,分开三个月就结婚了……看来是迫不及待想投入他人怀抱了。”
“老子……那时候肚子都要一天天大起来了,再不结婚,他父母就要察觉了,说得我好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。”
这女人倒是深谙社会的复杂门道,越说田毅居然又有点兴奋起来,冲动之下直接就把秦月的头按在水中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中午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香港明德医院 病房的病床上。两个昨夜不知死活、放纵狂欢的人此刻安静地躺在医院的套房内。
“还好只是些皮外伤,早上我还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,就此一命呜呼了。”田毅一边吃着新鲜美味的水果,一边心有余悸地抱怨道。
“呵呵,我当时都直接吐得昏天黑地了,还以为真被你这乌鸦嘴说中了黄体破裂。”秦月费力地坐了起来,此刻她全身除了那张脸,其他地方基本不忍直视,到处都是青紫红肿的伤痕。
“哎,想想我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大忙人,居然被你这穷鬼拖累得在医院里无奈躺平。”
“我管你,对了,你准备怎么处理我那个要死不活的食品厂啊?”秦月急切地问道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
“反正都是田明的,我直接收购了,你是想现在就签合同还是等出院以后再签?”
“你打算出多少钱嘛?”
“你那个食品厂都快资不抵债变成负资产了,你居然还想要钱?”
“闯鬼了,你要白嫖啊,我不管,必须拿钱!”
“100 元买所有股份,一会儿给你的私人卡转 1000 万让你用来养家用,食品厂我会叫专业的人去管理,上下游的业务我也会安排搞定。”
“我靠,你不如给一元得了,打发叫花子呢。”
“好吧,就一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