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邪术?”周白鸥茫然,“我不懂。”
“好。那就说点你懂的。”我说。
我盯着她的眼睛,“白鸥姐,你真的是被强暴的吗?”
刚才还算平和的空气,瞬间凝固成冰。
周白鸥看我的眼神很冷。
“一开始我真的相信了,可后来,我觉得好奇怪。”
“你都已经来到无名山了,那两个小混混是怎么找到你的呢?”
“为什么就这么巧,你一下山,就遇到了他们呢?”
周白鸥抱着杯子的手指逐渐用力,骨节泛白。
过了几秒,她才开口,“喝点水慢慢说吧。”
她倒了杯水给我。
我捧着水,却不喝。
“怕我在水里下毒?”她温柔一笑。
眨眼间,她就从身后掏出一只东西,往我脸上一喷。
糟了。
我手里的水杯跌落下去。
我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
她给我用了迷药。
我不知道睡了多久,才渐渐醒来。
窗外还是黑的,看来她也没用多猛的迷药。
我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,动弹不得。
我的眼前,坐着我哥。
他的脸上,有几双手,都是半透明的。
一双手,捂住他的眼睛。
一双手,捂住他的耳朵。
另一双手,捂住他的嘴巴。
让他不能看,不能听,不能说。
那几双手,看上去就像是周白鸥这个人一样温柔无力。
可我哥却已经被死死控制住了。
我就知道,周白鸥一定是用了邪术。
周白鸥坐在我哥腿上,抱着他,看向我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你在我师父的院子里动手脚了吧。”我说。
可惜,师父的地盘,不容她嚣张,她种下的邪祟,都没能成活。
而且。
关于那两个强暴她的人,实在是太离奇了。
周白鸥笑笑,“你这个妹妹,可比你哥哥聪明多了。你哥听到我被人强暴了,一点理智都不剩。不过,这是不是也证明,他心里有我?”
我盯着她,“你知道太过偏执也是一种病吗?”
周白鸥与我对视。
老旧的灯管,在我头上发出几声嗡鸣。
“你猜对了,那两个人,是我找来的。”
周白鸥说。
“如果跟两个男人睡一觉,丢了那层处女膜,就能让安飞留下来陪着我,那我有什么不愿意?”
“那两个人也真是傻,跟发情的狗没区别,一个电话就找来了。”
“还好,你哥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。”
周白鸥笑,笑得很幸福。
她依偎在我哥身上,抱紧他,“我只想跟你哥在一起。你哥也一定是在乎我的,只是他还没发现。对不对,安飞?”
半透明的手,拧住安飞的脖子,让他僵硬地看向周白鸥。
另一双手,控制着他的嘴,一开一合,“白鸥,我爱你。”
这是我听过最僵硬的情话。
周白鸥却沉溺于此,不能自拔。
安飞的唇,点在她的脸上。
她满脸幸福羞涩。
周白鸥看向我,眼神很柔和。
“饶饶,安飞说过,你是他最重要的妹妹。我想得到你的祝福,你祝福我们好不好?”
我看看被五花大绑的自己。
这可不像是求祝福的样子啊。
“我没想伤害你。”周白鸥急忙解释,“你是我爱的人的妹妹,我喜欢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伤害你呢,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,安飞是在乎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