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妆声音严肃道,“我不想和你扯东扯西,你也算是练武之人,就痛快一些。要么我们两人来切磋,我若是输了,当时你骂什么就是什么,我不反驳,只怪我给文官丢脸;但若是你输了,你就给我对着皇宫方向,跪地大喊:文官乃肱股之臣,与武官不分伯仲。听见了吗?”
严氏意识到问题不对劲,问道,“澜儿,你当时说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严绮澜知道,若把那些话说出来,姑母肯定不高兴。
刚刚那贱人说什么?
说如果输,就认了?也就是说,让其闭嘴很简单,只要她赢了她就行?
想到这,严绮澜暗暗捏了捏拳——她自幼不喜练武,甚至觉得练武会把人脑子练傻,武艺远远不如妹妹。
她会不会输?
应该不会吧?她再怎么不如妹妹,也比一个才学武没几日的人要强上许多。
想到这,严绮澜心一横,道,“既然表嫂坚持要和我切磋,那妹妹也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澜儿……”严氏刚叫出名字,裴今宴走到其身后,低声道,“母亲,这件事您别插手了,大表妹当时确实过分,苏明妆一直耿耿于怀。”
严氏哭笑不得,“你以为我是担心澜儿?我是担心明妆!明妆才学了几天武?她打不过澜儿的!现在钱掌柜还在,明妆若受伤,让我用何等颜面见苏夫人?”
“……”裴今宴也开始担忧起来。
之后,众人重新入席,只是没人有胃口,都在惦记着一会夫人和表小姐的切磋。
又过了一会,苏明妆见大家都不动筷,便请示了裴老夫人,换了练武的衣服,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,去了校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