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昨日皇子殿下要去花楼夜宿,难不成他要在外头听墙角?
只是这话田七并未说出来。
擅离职守,只此一条,就足够定责问罪了。
若是在军中,那更是砍头的罪过,容不得辩解半分。
“这第二”
林寒看着田七,嘴角忽然抿了起来,眼中冷道。
“你不该隐瞒大梁派遣我二哥来求娶大夏公主夏静怡,本皇子虽然不才,沦为质子,但说到底,也是大梁的皇子。”
“美人有能者居之,在你眼中,难道本皇子还不如我那二哥?”
有一说一,大梁国力积弱,内朝已乱成了一锅粥。
君不贤,臣不力,从上到下,几乎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。
自己这个大梁三皇子烂泥扶不上墙,其他几位皇子也相差无几。
之所以把他派过来当质子,无非是因为原主烂的最彻底罢了。
但就算如此,自己那位兄长也不是什么好货。
田七嘴角抽了抽,强忍住想要反驳的话,只是心中有些呆愣,没想到这些话能从殿下口中说出。
但只是一瞬,这心思就被藏了起来。
“田七甘愿领罪。”
林寒点了点头,不再去看田七的表情。
他没天真到几句话就能叫一个人心服口服地跟着自己。
只要他能够展现出足够的潜力,自然能够赢得追随者的跟从。
很快,洗澡的汤水准备完毕,上头还骚包地撒了不少花瓣。
简单地洗漱了一番,这才穿好锦衣,站在铜镜前自顾自地打量。
原主皮囊生得不错,唇红齿白,剑眉星目,看起来有点奶油小生的意思,和上辈子林寒的外形天差地别。
“娘们兮兮的。”
林寒摇摇头,提步走出房门,瞧见田七一丝不苟的立在门外。
显然方才那一句擅离职守,让这个随从谨记于心。
“殿下要去哪里?”
田七一愣,没想到刚回府一会的皇子殿下又要出门,难道殿下专程回来只是为了洗澡?
“自然去参加选婿。”
“田七,难不成你认为本殿下刚刚的话是假的?”
“大夏明珠招婿,如何能少得了本殿下参与?我那二哥文不成武不就,去了怕也是徒增笑料,还不如本殿下亲自出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