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:“唇乾吻噪甚背痒,安得玉壶泻金波。”
林棉凑上前,仰头,贴上了男人的唇。
她不会,只是一动不动,然后浅浅的碰了碰。
时凛眼底的暗光越来越深,有什么在暗流涌动。
居然被这女人一个毫无章法的吻给激起了兴趣,甚至都不算个吻。
他不动,林棉就一直这样,渐渐的,她有些摸到门道。
轰!
时凛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。
下一秒,林棉的后脑勺突然被男人摁住,反客为主,张嘴咬住了她,加深了这个吻。
他来势汹汹,跟她刚才的行为比起来,简直小巫见大巫。
接着是气息,呼吸,凶狠而大胆。
林棉迷迷糊糊中后知后觉,原来这才是“吻。”
再后来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在沙发上,灯光直射下来。
林棉忍不住,弱弱的说:“关、关灯可以吗?”
时凛勾唇:“不行。”
林棉只好闭上嘴,同时闭上眼睛,林棉默默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