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棉的脸色被雾气氤氲的微红,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,嗓音有些发软。
“我还没洗完。”
“我替你洗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又被吻住了。
久旱逢甘霖,三个月的男人太可怕,根本没打算放过她。
修长骨干的手指,绕过她的后背,有力而稳当地撑住她的腰。
温热的水流自他手背上流过,青筋分明,透着力气。
雾气中,影影绰绰,不断交叠。
林棉站不住,几乎全靠他的小臂撑着。
“怎么样,可以吗?”
偏偏他还不闭嘴,低低征询着她的意见,每一句都轻轻捶在她的心窝上。
林棉深深呼吸:“能不能出浴室?”
“为什么,不喜欢水流?”他低低笑,目光晦暗,“感觉到了吗,不比你的少。”
啊啊啊,这男人!
她张口往他肩膀上咬去,滑了一下,力道不重,像挠痒痒一般。
时凛被她激得更上头了。
不快,却缓慢而磨人。
林棉只觉得从头到脚,连灵魂都被他死死掌控。
温柔,强制,脱不开。
次日,林棉睁开眼睛,刺目的阳光照在白色纱帘上,明晃晃的一片。
腰间搭着一只大手,不轻不重,绕开了她的肚子。
林棉眨了眨惺忪的眼睛,费了一会儿功夫才回想起来,她昨晚是怎样被全方位的吃干抹净。
到了后面,几乎都靠她求饶。
男人太可怕了。
林棉动了动身,想起来,腰间的大手一受,把她勾进了怀里。
“不累?再睡会儿。”
男人清晨沙哑的嗓音响起,带着几分慵懒。
“都日上三竿了,你不去上班了?”林棉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