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李星河。
“……”酒散人。
几分钟后，把一切了解清楚的李星河皱眉道：
“这东西，真的没有办法清除吗？”
陈山摇头：“我尝试了不少办法！就目前来说，应该不行！”
李星河想了下，开口道：
“你别着急！我回去找找资料，应该会有办法的！”
如今李星河已经没有再战之力，寿元更是所剩无几，本来以为陈山醒来，稍作休息，就可以强势出击，直接将圣殿和辉煌社一起拔除，彻底解决所有麻烦。
没想到陈山的身体居然出现了问题。
不仅没有更胜一筹，反而被压制在了地境巅峰。
如今别说外出征战，就算碰上一个至强者，估计都可以要了陈山的性命。
明明有天境的实力，但是却施展不出来，这确实很头疼！
随后，陈山又将自己昏迷时候看到的幻境和李星河说了一番。
李星河眉心紧缩，思索后说道：
“我和你猜想的一样，也许幻境里的内容，就是昊天塔六层想要告诉你的答案，只是因为被提前开启，导致出现了紊乱！”
“不过大致上应该不会错。”
“按照你的描述，说的很可能就是人族从洪荒崛起的那段历史！”
陈山点了点头。
这事他也认真想过。
其实自从得到昊天塔之后，他就经常会翻看一些记录上古秘史的书籍。
用现在人的眼光去看，什么夸父追日啊，精卫填海啊，大羿射日啊之类的，都是远古神话而已。
但如果当你有机会有能力真正走进远古，了解洪荒的话，会发现许多东西，并不是后世记载的那么简单。
按照修炼界的分析，在华夏上古时期，人族还未彻底成为天地主人的时候，其实是有别的族群存在的。
比如掌握五行之力的大巫一族和以龙凤为首的妖兽一族。
甚至还有人做出大胆的推断，说全球的版图本来就是一体的，就是因为这两个部族实力太过恐怖，打斗间杀的山崩地裂，日月无光，连带大地都分成了许多块，于是才有了如今的世界版图。
当然，
这推论放在如今，是没有人信的。
大家宁愿相信物种进化论和地壳运动。
如果没有昊天塔，没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，陈山自然也不会相信这些。毕竟活在这个世界上，还是要讲科学的。
可关键的问题是，现在许多问题，真的用科学解释不了啊！
反正修炼界一直认为，人族崛起于巫妖两族之后，而后来为了部落一统，更是进行了多年的战争。
如果说巫妖大战的时候，只是神话传说，那么到了人族大战的时候，就有了诸多的记载。
尤其是人皇和蚩尤之间的大战，在许多史书中都有详细的描述，九天玄女、应龙、食铁兽、夔牛……等无数神话中的名字都有出现。
而陈山在幻境里看到的，正是这段掩埋在岁月长河里的画面。
那么，
再次回到正题。
陈山望着李星河，缓缓开口问道：“老爷子，你知道那张人面，到底是什么来头吗？”
昊天塔和轩辕剑应该都是人皇的武器，但现在已经遭受重创，失去了原有的作用，虽然很心疼，但暂时可以不去多想。
如今陈山最关心的是，那个恐怖至极的，超越认知的人面。
毫不客气的说，
如果那个人面再次降临，放眼全球，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可以抵挡。
李星河慢慢说道：
“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金灵子，他说是梵天！在我看来，指的应该是造物神！”
顿了下，又继续道：
“而且按照你说的幻象里的画面，似乎天地间所有的大战的背后，都有人面的影子！”“它……才是一切的操纵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