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姐笑眯眯地看着我,那个眼神,让我不舒服。
就是猎人看到猎物一样一样的。
“你这么聪明,难道不会自己猜一下吗?”
我,我特么猜你大爷!
这里,在车上的我,都隐约听到厂子里面,最靠近后门的仓库开始有些吵闹起来。
然后,有人开始打开后门,准备从后门放人跑。
混乱的场面,将会马上出现。
红姐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我思绪疯狂急转。
“你要我帮你,你就直接说嘛,干嘛玩这么坑人的损招?”
我想不出她的其它思路了。
她也是第一天见我,也只是在酒吧闹了一场后。
她不可能完全了解我。
但以她的思虑缜密,不会无缘无故地跟我这样玩。
所以,我能想到的,就是这个。
她可能想用我。
她看中我的某些点,刚好在她的需求上。
红姐仍然笑吟吟不说话。
好像就等着我的下一句似的。
这时,从仓库涌出来的人,没等这个后门小门完全打开,就急急地往外挤了。
好在门小,他们十多个人没办法一下子跑出来。
出来一个,斌子他们就抓一个。
但个之后,他们就有些忙不过来了。
我咬着牙说:“这一次,怎么算?”
我怎么可能白帮她呢?
美死她,长得好看,能当饭吃吗?能换来车票和跑路钱吗?
屁用没有。
她又不是我女人。
“不要放跑一个。你每放倒下一个,2000块。怎么样?”
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,不,是莽夫!
“麻烦你在这里帮我记着个数,少给我一毛钱,回来收拾你!”
我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,就拉开车门,窜了下去。
像饿急了的狼。
顺手从车上抽了一根甩棍下去。
这帮人,车上放着甩棍,还就放在脚下,这不是摆明了是经常打架用的吗?
明的是棍子,暗的还有些什么,我都懒得去想了。
人在急的时候,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。
前面被斌子他们放倒的人,在喊了:“你们是哪条道上的?敢阻我们的路?”
被放倒在地上的,个个短发,穿着背心,大短裤,有的甚至光着膀子。
手臂上,背后,胸前,各种各样的纹身。
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。
后面的人一听有人阻路,更是急得发力从后面推。
前门是不可能路的了,警车马上就到,现在从正门跑,不是正好撞到他们手里啊。
“翻墙出去。”
后面有人喊道。
有人挡路,那肯定不是他们一路的人。
不是警察,就是对手了。
果然,后面有人脑子转得快的,就飞快地开始翻墙。
这一下子,斌子他们就更忙不过来了。
后门得要有人堵,要抓人,腾不出手来去处理翻墙的人。
再说,那围墙,至少数十米,凭这么几个人手,怎么可能堵得住。
这时,轮到我上场了。
甩棍在我手里展开。
半米长的甩棍在我手里,像活过来似的。
刚刚有一个汉子从高高的墙上直接蹦下来,还没站稳,我就一棍抽在大腿处。
那家伙嗷的一声,抱着大腿痛得惨叫起来,在墙角处滚动了起来。
薄薄的中裤角下,隐隐渗出了血点子。
这一棍,恰到好处,打的人舒爽,被打人的嗷嗷喊。
既不打折他的腿,又让他跑不太动。
就算跑得动,也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跑得过我的,我可以轻松地追上补棍。
论起打架,我最喜欢用的有两样。
一个就是手上的甩棍,这东西轻,但和其它木棍的强硬容易让人骨折相比,更容易让人产生强大的疼痛感。
第二个,就是双节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