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还有一张纸条。
我过去拿了起来,正面写着一行字:给红姐的回礼!
没有名字落款,只是画了个笑脸。
我拿着那张纸条,放在灯下细细观察了起来。
果不其然,在背后,还有一行字:小子,你给我等着!
这个时候,收到风的红姐,一脸紧蹦地从办公室赶了过来。
我神情不动地将纸条递了过去给她。
她的脸马上冷了下来。
“狗东西!”
我和她心里一下子就清楚了。
这事儿,不是东星酒吧的那个虎哥干的,我拿他的脑袋当球踢。
红姐将纸条重新塞回了我手里。
然后才对颜姐说道:“叫斌子他们下来处理一下。”
“已经通知了。斌哥他们说马上到。”
话还没落下,斌子带着五六个人赶了过来。
其中一人将标子轻轻地扶了起来,喊道:“标子?标子?醒一下?”
红姐冷着脸对斌哥说着:“先送去医院。”
斌子一脸的黑,冲着红姐问道:“红姐,估计是那个狗东西干的。咱们得防一手。他敢这么快还手,肯定是他后面的人示意的。”
“行了。先送去医院再说。我就不信,他们敢闯到这里来闹。”
红姐一直对阿标有怀疑。
但看到他几乎半条命的伤给送到她面前时,她心里那些疑点,都消失了。
想着虎子哥背后的老蒋,有可能是他的出手,她就一阵头疼。
斌子这个时候吩咐着:“留下两个人,在这里看着。有事随便电话我或是直接找三爷。其它的送标子去医院。”
我现在大概明白了红姐的难点了。
她手下,一个像样的,能打的好像都没有。
那个阿标,应该是三爷派过来的能打的,但现在,被对家给废了。
这么重的伤,至少得躺一两个月。
对家敢在酒吧直接下手,在造假工厂吃了个大亏,还敢这么上门挑衅,说明对方根本不怕她,甚至不怕她后面的杜大老板和三爷。
也间接说明,这个老蒋,绝对是个厉害角色。
斌子这时,拿下腰间的对讲机:“门卫,我是斌哥,查一下,刚刚那两个黑衣人,从哪里来,去哪里了?车牌号是多少?”
没一会儿,对讲机里已经回报过来了:“斌哥,他们没有开车,刚刚出了大门,往东星酒店进去了。”
斌子听到这回报,脸完全黑了下来了。
他们现在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。
他在马上联系胖三爷。
这种事情,可不是他能决定的。
我没理会他们之间的沟通问题。
而是找了个角落,将刚刚红姐塞进我手里的纸条看了又看。
对着灯影停一几秒,然后,一阵冷笑堆上了我的脸。
我收好纸条,转头看向了红姐。
正准备说话时,她也看向了我:“你现在就走。我叫三爷另外安排人处理。斌子他们脸熟,不好处理这事儿。”
我隐隐知道了,这今天撞上了她开始,就无意间,闯入了两方的竞争,或是明面上的敌对行为了。
红姐刚刚才有了想留我替她打下手的念头,就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故,把这个念头完全给整灭了。
本来想有个三天时间,可以从容地安排人手送我走的,但看今天这架势,对面必然是死盯着这边。
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放过在酒吧里,收拾了虎子哥,以及抄了他的造假工厂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