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
“孤看看你膝盖上的伤。”他伸手拽她裙角。
“不要!”她把裙角抢回去。
“你是傻了,不是死了!”谢迟忽然挑高了声音,“就算你死了,变成鬼,也是孤的女人,孤怎么就不能碰你!”
他扑上床去抓她。
“啊——!!!!救命啊——!吃人啦——!!!”
阮清的尖叫,响彻东宫。
外面暗处的人听了一会儿,确信了。
次妃傻了,太子殿下这是在强要她呢。
他回去禀报了。
殿内,谢迟抱着阮清滚过来,滚过去。
她装疯卖傻装得太像,若不是忽然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,谢迟都差点信了。
“你这活妖精。”他低低骂她。
她被抱回宫来,刚睁开眼那会儿,第一句先问:你是谁?
差点将他吓疯了,还以为她是真的伤了脑袋了。
想骗外人,就要先骗自己人。
幸好,这么多年的纠缠,他们俩到底还是有些默契在的。
可是,阮清摔傻了的消息,通过崔家在宫中的探子,传给崔鉴予时,崔鉴予可愁坏了。
太子宠妃因为他们崔家,变成了傻子。
而太子还传话出来,说崔梦因虽然毁了容貌,但仪态德贤不毁,故皇上的圣令不改,依旧待到明年,她伤势痊愈之后,择良辰吉日,举行大婚,接入东宫。
谢迟这是明摆着揭了崔氏的遮羞布,打了他们一巴掌,又给个甜枣。
可崔氏自己理亏,不但要谢恩,还只能受着。
自从崔鉴予在城外十里亭,见了阮清,就上了谢迟这条贼船,再也下不来了。
城中僻静角落,当初谢迟买来金屋藏娇的别院中。
酒盅轻轻一碰。
两个男人,各自靠在美人靠上,搭着长腿,一面饮酒,一面拿着根鱼竿,钓小池塘里的锦鲤。
谢迟:“怎么样?孤教你的这钓自家肥鱼的把戏,可还解闷儿?”
崔镇抿了一口杯中酒,“不错。”
……
而与此同时,正在别院中养伤的崔梦因,大发雷霆,不但将房中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部赶出去,又将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。
忽然一阵风吹进来,熄了灯。
崔梦因顿时觉得瘆得慌,有些害怕。
再一回头,见窗子不知何时开了。
“丑人多作怪。”有人低低一声。
窗下,一个身量颀长,迎着月光看去,极其秀美好看的男人剪影。
“谁?”崔梦因戒备道。
男人借着月光,翻看自己的手掌。
他的手,修长且骨节俊逸分明,比女人还好看三分。
“你变成这样,不是你的错。”男人转身看向她,身影逆着月光,看不清脸,“只怪她太聪明。”
崔梦因害怕,“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,你给我滚出去!否则我就要喊人了!”
“教你个法子,让阮清永远在你的世界消失,好不好?”
男人走近一步,半张脸映着月光。
崔梦因一惊,“沈明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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