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娘子怕是自己还没成亲,见不到底下妹妹先成亲吧,没事,我瞧你姿色也不差,要不,今日好事成双,与我成亲如何啊……”
牛大那伙人,听到这里,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爽点,变本加厉起来。
一个将五姐妹当做没有思想的物件一般,大放厥词,说这里一共五姐妹,一人一个媳妇,刚好够分。
一个说自己喜欢高壮点的,一个说喜欢屁股大好生养的,一个说要勤快点的……
四人越说越来劲,甚至当着众人的面,无所顾忌开起了黄腔。
在厨房的大暑和霜降,听见外头的动静,也走了出来,正好听到这些污言秽语,也气红了脸。
大暑是五姐妹中最“孔武有力”的,站到了姐妹们跟前,冲着那几个骂道。
“涎眉邓眼,没魂忘智的脓包王八,一个个,嘴里喷粪,要是不会说人话就把嘴闭上,没得污了姑奶奶我的耳朵……”
那几个帮闲都是在街上混的,挨过的骂不知道多少,对于大暑的咒骂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反倒是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,最喜这等泼辣性子的姑娘,反倒迎上去,笑道,“哎哟喂,好辣的一个小娘子,老子最喜欢这调调,多骂些,老子爱听。”
说完,他还故意舔了舔自己的舌头,做出十分垂涎的模样来。
大暑再泼辣,遇到这种级别的无赖,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,被恶心得连连往后退。
郑晴琅看不下去了,同秦氏互相交换了下眼神,便举步向前,将五姐妹护在了身后,冲着对面激情开喷。
郑晴琅道,“几个菜呀,就醉成这样?家里没有铜镜,总有尿吧?好歹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吧,一个个长得像包子掉地上,被车碾过去的样子,还敢在这挑挑拣拣?”
秦氏道,“大胆没王法的猪狗畜生,你娘生了你,就是为了让你这么恶心人的?真是癞蛤蟆娶青蛙,长得丑玩的花,什么玩意儿,就敢在老娘面前满嘴放骚?”
郑晴琅道,“兜比脸干净的二流子,有房么?有车么?有存银么?光靠一张嘴,就敢在这里你一个我一个分媳妇哩?”
秦氏道,“屎壳郎打哈欠,一张臭嘴,说出来的话,比六月的尿桶还臭臊,也不知道洗洗,跑出来开口熏人,熏坏了老婆子我,你们赔得起么?”
……
对面的五个汉子,刚刚的注意力全在五个青葱少女身上,没有注意到她们身后还有两个老婆子,被这么一顿抢白,有些愣住了。
几秒后,那瞧上大暑的无赖最先反应过来。
他可不是什么敬老尊幼的主儿,撸起袖子就要往前扇人,嘴里不干不净得叫嚷着,“哪里来的老不死的,敢骂老子……”
大暑见状,连忙拐到角落处,拿起刚刚砍柴的砍刀,挡在郑晴琅和秦氏跟前,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模样,“我看谁敢乱来,真当我们五姐妹是好欺负的?”
那乌媒婆生怕把事情闹大,连忙上前劝阻,“大喜的日子,可不好见血,大家都收收火气,收收火气!”
没等她劝下,那头为首的牛大,也突然发了疯,指着秋分控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