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吗？”
刘正显然是有点失望的，但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他收起其中一份协议，说道：“你们四个在协议上签字，之后参加职业高考，具体分数出来，会有额外五十分加分。”
四人依次签完，周泽便宣布散会。
散会后，刘正单独把秦良留了下来。
“秦良，这么好的机会，你确定不再争取一下？”
刘正笑着对秦良说道。
“刘长官，名字都签了，难道我还能两份都选不成？”
秦良隐隐猜到刘正把自己留下意欲何为，自然不可能是劝他参加任务。
“蒙五，是你杀的吗？”
刘正神情忽然变得严肃。
秦良直视刘正双眼，大大方方道：“刘长官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蒙五，不是失踪了吗？”
他不想装出很震惊的样子，这样破绽太多。
不如打直球。
“我们在灵疆镇，找到了蒙五的尸体。”
刘正靠在椅子上，表情严肃。
秦良面带微笑，“然后呢。”
“我们在他身上，发现了一道从后面贯穿的致命剑伤。”
刘正眼神逐渐变得锐利。
“所以，你们就怀疑刘正是我杀的？”
秦良笑了。
当时蛊人数量太多，他确实来不及处理蒙五的尸体。
他故意引走蒙五，可不会忘记把记录仪关了。
他也相信，蒙五一定会把记录仪处理得干干净净。
所以，军方想找到他杀人的直接证据，根本不可能。
至于验伤比对武器。
灵力附加在武器上，形成的伤口大多不规则。
想要确切证明是秦良用月霜剑杀的蒙五，有很大难度。
再说了，月霜剑在李如烟手上。
知晓内情的她，对孟千愁一伙人深恶痛疾，真到那一步，在月霜剑上动点手脚，就死无对证了。
“因为在场的几人里，只有你和李老师用剑，我的一整个连队，那时候已经被寄生蛊同化。”
说到这，刘正不免自嘲。
“那刘长官，你留我下来，是要抓我回去兴师问罪？”
秦良眸色平静。
“没有，只是例行询问。”
刘正收起桌上的文件，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，我们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人就是你杀的。
不过，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。
有时候，没有执法权，就得多考虑后果。
最后，留个联系方式吧，我很欣赏你。”
“好。”
秦良没有拒绝刘正。
他知道，刘正此举别有用意。
但他不在乎，说不定以后，还有机会借刘正之手，帮自己一把。
走出会议室，秦良发现高合三人正等着自己。
“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，我倒想跟你正式认识一下，高考加油。”
高合对秦良笑了笑，就带着自己妹妹转身离开。
高眉稍稍偏过头，脚步没有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