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着女子身上飘出的淡淡香味,让本就有些春心荡漾的姜婻,更加浴火煎熬。
虽与薛宋官分开才不过两日时间。
但面对这样一位,人间绝色。
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这般情形。
少女缓缓从身后,掏出一根羌笛。
“听族长说,这是见到我时,便出现在我身上的羌笛。”
闻言,姜婻才再次将头转头。
对于羌胡器乐,五音不全的姜婻是一概不懂。
只觉少女手中羌笛样式有些精致唯美,看着应是不俗之物。
“这羌笛看着倒向大家族之物,你且好生保管,日后当真继位北莽女帝,可要记得我的好。”姜婻戏笑一句。
闻言,少女俏脸绯红,愈发娇嫩动人。
她自是知道这不过是这位离阳来的公子哥,打趣的话语。
姜婻伸手拿过羌笛,放于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,而后竟下意识便放于嘴旁,轻轻吹动了一声。
笛声悠扬,虽不成调,但奈何羌笛本身音色婉转,倒是一点也不难听。
少女一愣,俏脸愈红。
姜婻方才的动作,落于少女眼中,无异于与之间接接触了。
少女含羞。
俏脸绯红的接过身旁男子漫不经心递过的羌笛,眼神有些幽怨。
倒不是幽怨男子竟直接对嘴,而是幽怨他的漫不经心。
似是终于发觉气氛有些怪异的姜婻,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歉道:“对不起,我”
看着男子真挚的面容。
这一次,少女是真哭了。
两滴宛若珍珠般晶莹的泪珠,顺着她光滑肌肤,悄然滑落,滴在身旁男子的白色衣袍上。
自昨日被截后,她便忧心怯弱。
但因为某些原因,一直强装着坚强。
这两日来,心中那股气一直撑在心口,以至于她都不敢离开姜婻半步。
如今。
在姜婻这声道歉中,她终是彻底迈了过来。
两滴晶莹露,就宛如她心中无尽的不安与恐惧,终是在男子身旁彻底迈了出来。
“莫怕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姜婻轻声宽慰着。
他不宽慰倒还好,一听到姜婻的话语。
少女的眼泪便在于抑制不住,如滑落漫天的流星,滴滴晶莹。
“啊这这这!”
姜婻有些无措了。
他最见不得女子在她面前哭泣。
“历经生死,换做是任何一人都会这般,你若战胜它,大可胆大一些,将我压倒战胜,胜我即等同于胜了全世界,我倒也不介意贡献出自己的贞洁,助你解了心中束缚。”
姜婻本是玩笑捉弄少女,为的就是让其转移精神,莫再落泪。
不曾想,少女听到这话,还真就是把三辈子积攒而来的勇气,全都用在了出来。
猛地将姜婻推倒在侧,腰身翻转,整个人便压了上来!
扯旗被压的姜婻,心中骇然,完全没有想到,这少女当今如此生猛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故作正经道:“姑娘,请自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