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忽然靠近,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就在咫尺。
柳染浑身紧绷的后仰身体,但是一想到外面老板说的报酬。
柳染又忍住了后退的想法。
这个男人很帅,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,说不定他心里也有‘他乡遇故知’那种惺惺相惜的心思。
说不定他们还会有以后呢。
想着柳染仰头大方的望向他,唇角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,等着他亲。
在离她咫尺时,盛妄拧眉直起了身体,“不对。”
柳染不解睁眼看他,他已经是漠然一片,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,“哪里不对?”
“你该骂我,骂我变态。”
对于一个陌生的想要轻薄自己的人,不可能这么平静的接受。
尤其是身为一个中国女孩儿,骨子里刻着的应该是保守。
柳染满脸的疑惑,不懂居然有人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。
盛妄几乎没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眼,抬脚就朝包厢外走了,他现在很想回酒店。
莫名的……想见她!
想听听她到底要求他什么,虽然他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。
看出来的人是盛妄,劳逊一颗心直接跌落在了地上。
“妄爷,你……”
“别他妈的给老子整花活,老子不吃这一套。”说罢甩屁股走人了。
走到劳逊跟前,阿鑫停了下,“妄爷最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了,不是谁都喜欢耽腻在女色中。”
“价钱就按照今天敲定的来,后续会有专门的人跟你对接。”说完正事阿鑫也走了。
“咱们是不是多此一举了?”劳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格雷说话。
……
另一边酒店。
薇薇在盛妄房间待了一下午,一直没有出去过。
倒不是她不想出去,主要是每次她拉开门,一个欧美大块头的金发男人就杵在她房间门口。
“唐小姐有什么需要吗?”这是薇薇每次拉开门弗劳尔对她说的话。
“我……没事了。”薇薇直接关了门。
站一下午,真牛!
经过上一次假装有心脏病史去医院后,弗劳尔估计没有那么好骗了。
她没有合适且正当的理由能单独下楼。
倒也不是想跑,就是想自己重新开一个房间。
现在天色已经黑下来,夜晚和他待在一起实在是很危险,想到他会对自己做那些事,简直令人森寒到了骨子里。
想法没落地,外面走廊里传来了声音。
“妄爷,您回来了。”弗劳尔跟盛妄打招呼。
盛妄一脸的疲倦的望着紧闭的门,问弗劳尔:“她下午有没有出过门?”
“没有。”弗劳尔摇头,“就是开过几次门,问她有什么需要,她都说没事了。”
闻言盛妄唇角微不可察的扬了下,挥了挥手让弗劳尔和阿鑫都下去休息。
盛妄拿起备用卡刷了房门,握着把门手推开门。
然而门只被推开了三寸,一道插销门扣锁链横在中间。
看得盛妄酒劲儿都散了许多。
小兔子这是在防着他呢。
盛妄望了眼套房内的情景,客厅里只开了夜灯,安静得很。
“小兔子,没睡就起来开门。”盛妄敲了敲门。
里面依旧安静一片,根本没有回应。
躲在被窝里的薇薇把身体蜷缩在一起,她心跳得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