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之前就这样？”折云璃没忍住好奇问。
“也癫，但是没这么癫。”打神石在这个问题上认真思考了一下。
回想当初，貌似在女鬼一事上也癫过一次，还有只身面对神潮。
总而言之，秦寒不是在发癫，那就是在发癫的路上。
他的脑回路总是和正常武者不太一样。
“我们还得漂多久？”折云璃看了看周围的景象，又抬头看了眼天色。
发现此时已到深夜子时，一轮皓月高挂，皎洁月光洒在黄泉上映出璀璨黄金色光芒。
周围的阴兵数量不仅没有减少，反而在继续增多。
密密麻麻的森然骷髅齐齐向着无尽海域前进，宛如尸潮。
折云璃起初还胆战心惊表现得十分惧怕。
如今却已经习惯了它们恐怖的外表。
似乎身旁有秦寒在，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危险。
“要是他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，那就更好了。”折云璃心想。
很快，随着秦寒将体内的灵气全部炼化，躯体散发出晶莹霞光，毛孔吞吐精气。
其中最为显著的还是左右手臂散发的晶莹圣光，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。
不难看出，他在极境上又进了一步。
而且速率比之先前还要快了一倍之多。
按照这个进度下去，只需再钓几条地狱冥鱼就能完成全身神骨的淬炼。
看到这一幕，折云璃由心惊讶，这可是神通境的极境。
连她皇兄折长生都办不到的事情。
“我们到哪了？”秦寒睁眼问的第一句话。
“看样子快到下游了，预计天亮前就能出海。”打神石开口道。
秦寒看了一眼前方，发现洛谋已经走出许远，跟他们甩开一大段距离。
肉眼仅能瞅见一个小黑点。
虽说无法清晰捕捉，但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幽暗的气息。
“皇阶气运之子就是比王阶能扛啊。”秦寒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