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寒沉吟一番,片刻后道:“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金鳞河,也是源头。”
“而金鳞阙那条则是分支。”
“哈?”折熙祚陡然愣住,随即大笑出声道:“简直荒谬,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?”
众人也是忍俊不禁,金鳞河岂会是分支?
“金鳞河在极为古老的时代便存在,孕育了金鳞阙无数先民,怎会是从这里分出去的?”折熙祚揶揄道。
“就是啊,难不成鲲鹏早年还去过金鳞阙?带去一截河水?”
“太古大凶哪来这么多闲心,更何况河神本就诞生于金鳞河,这就更说不通了。”
“外客就是外客,虽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,但太过荒诞。”
人们压根不认可自己所处灵阙的‘母亲河’会是附庸。
“你们见过河神的真面目吗?”秦寒突然问道。
这个问题一出来,场面倏地陷入沉寂。
纵观金鳞阙古今,的确无人见识过河神的真面目。
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尊神灵,拥有通天之力。
也曾降下惩戒,摧毁无数势力,转眼沦为废墟。
但是每百年都会有一次庆典,恩威并施的情况下,金鳞阙不论强弱,都对河神敬仰有加。
眼下秦寒发出灵魂问题,一下子给大家伙整沉默了。
“你看,你们都没见过河神的真面目,对金鳞河了解甚少,又如何笃定我说的是错的呢?”
“秦寒是吧?如果金鳞河是分支,那为何是完整的河流?河神又从何而来?你解释解释。”折熙祚开口道。
“对流水而言,从缺漏变完整很容易,但是从完整变残缺却很难,而河神的真面目我也不知,但秦某斗胆猜测,必然与饕餮有直接关系。”秦寒缓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