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老妇人笑道:“我就说阿杪是个懂事的。”
她这三言两语的,就想将话给岔开,林氏继续道:“我看阿杪这般懂事,想是她跟我和将军住到府上去,也能适应的,她到时想回家看看就回家看看。”
楚氏有点沉不住气了,“大嫂这是何意?阿杪好好的为何要搬到你府上去?”
林氏叹了一口气,道:“弟妹莫要误会,这事说起来,还是我家将军的不是。”
高老夫人和楚氏对视一眼,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林氏道:“当年二叔和弟妹将阿杪留在景州,让阿杪做了我与将军的女儿,将军便将阿杪记在了名下,阿杪从小就聪颖可爱,将军很是喜爱,连我那两个儿子都比不了,走哪都要带着阿杪,逢谁都说是亲生的。”
说罢,她看向楚氏道:“这里我与弟妹说句不中听的话,当年你们留下阿杪,她是早产降世,身子弱,恐难养活。我将阿杪养了数月,将她养的康健,也曾问过二叔弟妹,是否要接回阿杪。”
“我与将军虽心中不舍,但想着阿杪还小,不认人不记事,你们接回去养着也好,当时你们说的是就让阿杪过继给我们,直到我们将阿杪养到两三岁时,我与将军又好几次相问,二叔与弟妹都说阿杪已是我们的女儿,这话可是你们亲口,并非我胡诌。”
楚氏没想到她当着晏杪的面提起这事,虽不悦却也不能和她撕破脸,只好道:“确实说过,但那只是无奈之举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