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秀茵羞涩的望着他,点头道:“那寅哥哥有什么不懂的,我可以教给寅哥哥。”
裴寅将她抱入怀中,抚着她的发道:“阿茵,你真是一个好姑娘。”
楚秀茵在他怀中柔情蜜意,他的目光望向方才晏杪离去的方向,目光如同恶犬般充斥浓浓的恶意。
“裴寅真是讨厌,我从小就烦他。”
远离了裴寅后,裴漾便同晏杪说起这位讨她厌的堂兄一些过往,“他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折磨那些小动物,喜欢把鸟儿关在笼子用火烧,或是用水淋,猫儿狗儿在他手上基本活不过三天。”
裴漾道:“他长大一些倒是收敛了许多,不过我才不信他会改。”
晏杪皱眉道:“你儿时常和他在一块玩吗?”
裴漾:“也不算常玩,儿时舒王妃会常带着他进宫,他是家中最小,舒王妃便也多疼他一些,带在身边也多些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这位叔祖母为人直爽,同谁都能说上话,喜欢到处逛,时不时就要开宴会结交那些世家夫人,我也参加了不少她的宴席,便也能时常见到裴寅。”
晏杪听罢,心道原来裴寅这暴虐变态的性子是从小就养成了的,小时候喜欢虐杀折磨小动物,长大了就折磨人。
“反正你离他远点没错,他脑子有病。”裴漾道:“楚秀茵嫁给他估计要倒霉呢,那高氏还欢天喜地。”
晏杪道:“不止是倒霉那么简单,楚秀茵喜欢养狗,若是他如你所说那般”
二人对视一眼,裴漾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,她道:“那可真是,倒大霉了。”
晏杪和裴漾这会逛到了一个园子中,这园子种满了各色牡丹,花团锦簇,艳丽非凡。
裴漾惊讶道:“舒王妃竟然种了这么多牡丹,这些牡丹比御花园开的都要好。”
饶是晏杪对花没多大兴趣,也被满满一花园的牡丹给吸引住了视线。
“这都六月了。”晏杪手拂过面前一朵粉白的牡丹,叹道:“都过了花期了,还能开的这么旺盛,想来费了一番功夫。”
花最是娇贵,这也是她不喜欢种的原因,让她来养花,不如种竹子。
种下去就不用管了。
她就曾提议在院子中种竹子,阿娘知道她就是一时兴起,直接否决将竹子种在她的院子中。
因为一旦种了竹子,来年开春竹笋会从她院子各个地方冒出来。
而且竹子长的太高会遮挡光线,阿娘总是要她的院子鲜艳敞亮,要求她院子伺候的下人给她布置的要有生气,多给她换些新鲜的景致。
她对花花草草什么的,实在没有什么话语权,就交给谷雨她们去折腾打理了。
上辈子她倒是躲在裴昀内宅中折腾不少花草,就没有养好过。
为此裴昀还时不时嘲讽她几句,一边嘲讽又一边给她送更多的花。
只是那些花同样也会送去给其他院子的侍妾,他对他的那些美艳侍妾总是有许多花样哄着。
晏杪想起这一画面,只觉得隔应晦气。
在看到迎面朝她走来的人,更觉晦气了。
裴漾看到来人,道:“七皇兄,你也来赴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