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是是,全是廖霞的锅,他要是坦率承认,她也许高看他一眼。
躲在亲妈后面吃红利的妈宝男,没出息!容霜心里狂骂。
她疲惫冷笑,挥挥手作罢,钻出狭小空间,坐回床边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,我不想辩解,这是我房间,接下来几天我都住这,你管不着。”
岳麟微愣,得意劲头一下子憋了,似乎不尽兴,他转身再度凝聚威严道:
“你非要任性,万一流言蜚语传播开,你要为此负责。”
“除非有人故意歪曲事实,否则舆论棒子再怎样也打不到我身上,倒是你克制下自己,别露馅了。”
他还想逢场作戏,她已经下台,不奉陪。
容霜起身打开门,伸手请示他离开。
他脸部肌肉略微僵硬,眼里闪过一丝呆滞后又凝眉蹙起,不太相信她没有胡搅蛮缠。
容霜一脸无所谓,她懒散地瞥着他,保持赶人姿势。
稍作调整后,岳麟舔下唇瓣,声音冰冷:
“你确定不上去?”
“不上,法律没规定夫妻必须睡同一个房间。”
“不关法律的事,是自古以来传统教化要求。”
“我不吃这套,请吧!”她再次催促他离开。
岳麟依旧没动,容霜不耐烦啧声:“你还想吵?万一把外人引过来看笑话就不好咯。”
“无法无天!”他狠剜她一眼,不情不愿抽身离开。
目送他走远,突然想起什么,容霜朝走廊尽头的他大喊:
“等会我自由活动,不跟大队啦!”说罢马上关门。
午休过后,容霜起床收拾挎包外出。
踏出山庄一刻,天空金光倾泻,宛如天降佛光罩身,她抬起胳膊,手臂上稀疏淡色绒毛根根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