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置若罔闻,之后几节课都没有回到教室。
……
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,天一下就变得灰蒙蒙。
有同学拿手机查天气预报,说有台风突然拐弯从申城擦过,等会儿可能会下大暴雨。
应如愿没听到,她这会儿趴在课桌上,闭着眼。
很难受,大脑真皮层像气球不断充气,胀得她的脑袋难受至极。
她刚去了一趟校医室,校医测了体温,没发烧,医生只能给她擦了一点治头疼的药油,建议她还是不舒服的话,就请假回家休息休息。
应如愿本来想再坚持一下,但越来越不舒服,只好去找班主任请假。
楼藏月一直都是好学生,从未迟到早退,成绩也优秀,老师都很信任她,当即就准了假。
只是看她脸色不好,便负责任地提出,帮她联系家长。
楼藏月说了不用:“我自己回去就可以。”
楼母不会骑车,楼父脾气暴躁,楼藏月不太喜欢跟他接触。
而老师则是知道她跟商时序的关系——知道归知道,不可能管,在这种级别的学校里,老师的话语权不大。
她寻思商时序应该会派车接送,也就没说什么,给她批了假条,让她可以通过校门。
“等会儿可能有大雨,不要在外面停留,早点回家,明天还不舒服,记得请假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但实际上,楼藏月并没有联系商时序。
她昨晚就知道他今天有考试,觉得就二十分钟路程,一定要有人送,也太矫情了。
下雨,她有带伞,没关系的。
然而。
楼藏月低估了这一路的困难。
她走到一半就遇到了大雨,还不是那种从小到大的雨,而是突然间狂风大作,宛如末世降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