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她怎么做的我也不清楚了,我只知道她会故弄玄虚,弄一些骗人的把戏。”
虽然骗人的把戏谢语柔说不出来,但不妨碍她用笃定的语气说陆惜晚是骗人的。
拓跋玦的神色沉了下来。
“这件事情你该早点告诉我的,这样这次比试之前我可以多做些准备。”
虽然拓跋玦也不知道今天的比试陆惜晚能怎么搞鬼。
但谢语柔这么说了,那这个陆惜晚一定是使了不可告人的手段才赢的他们北齐的神医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谢语柔低头,十分愧疚。
拓跋玦连忙道:“谢姑娘你别难过,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谢语柔咬了咬唇:“是我不好,现在说这些都晚了,比试已经结束了,已经改变不了了。”
“不,虽然比试结果已经改变不了了,但至少你让我知道了这场比试我们输得很冤,你让我记住了定北王妃这个女人。”
拓跋玦眼底一片狠辣之色。
他没有注意到,低着头的谢语柔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。
次日一早,萧珩来寻陆惜晚。
“卫国公府出事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昨夜有人刺杀。”
“和昨夜来王府的是同一拨人?”
“是。”
得到萧珩肯定的回答,陆惜晚忙问:“有没有人受伤?”
“陆家三公子陆澈受伤,至今昏迷不醒。”
“陆澈伤了?”
陆惜晚不由地心口一疼,这种感觉很奇怪。
紧接着陆惜晚对萧珩说,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我已经备好车马。”萧珩早就预判到了陆惜晚的反应了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陆惜晚道谢。
随后二人一同坐车到了卫国公府。
因为陆惜晚是卫国公府的常客了,并且之前卫国公夫妇还特地交代过,陆惜晚来的话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请进去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