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惜晚回道:“那个道士一定是个江湖骗子,死了一百年白骨都快要烂完了,怎么拿回帝位?”
拓跋玦嗤笑一声:“如果那是普通道士的话自然是没有人信的,但说这话的人是南梁第一国师丰无道人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萧珩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。
陆惜晚神色也变了变。
丰无道人,大梁建国的三个人之一。
大梁建国后,丰无道人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国师。
拓跋玦满意两人此刻的反应,继续说:“我知道这个传说你们南梁的人不知道,因为梁国皇帝一直将此传言视为禁忌,只是他们管不到我们北齐这边。”
陆惜晚笑着说:“三皇子跟我们说这些做什么?就算预言是真的,与我们夫妻二人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难道你们不好奇,能颠覆你们大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吗?”拓跋玦讥笑道。
“不好奇。”陆惜晚斩钉截铁地说,“既是陵墓,横竖里头都是些陪葬玩意儿,这玩意儿盗墓的盗了还有点用,如此正大光明的,我就算进去拿了也得上交国库。”
“既如此,你二人在这里做什么呢?”拓跋玦问,嘴角上扬着,仿佛已经看穿了萧珩和陆惜晚。
“风景好,还有热闹可以看。”陆惜晚回答。
拓跋玦嗤笑一声:“要不是我知道王妃是什么样的为人,都差点要信了王妃所言。”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?是听你身边这位弱不禁风,柔弱无骨的谢美人说的吗?”
陆惜晚的目光落到谢语柔的身上。
从见面到现在谢语柔就没说过几个字。
她一直将半个身子隐藏在拓跋玦的身后,看着十分委屈的模样。
拓跋玦立马一副护犊子的样子,移动身体将谢语柔保护得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