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都这么说了,她再不把他睡了,真对不起自己。
两人在床榻之上翻滚缠绵。
情到浓时,低哑声与轻吟声交织。
身体和心灵一起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
迟到的洞房花烛夜,比陆惜晚想象中还要淋漓尽致。
骤雨初歇,陆惜晚疲惫地躺在床上,连一根手指头都已不再动弹。
耳畔,男人低沉的嗓音轻柔询问:“可有伺候好你?”
说伺候是不为过的,全程他都在照顾她的感受,细致地触摸,极致的呵护。
甚至是陆惜晚催促他他才正式攻入城池。
陆惜晚没好气地白了萧珩一眼:“要不是我把内力都输入你体内来续你的命,我何至于此?”
那样她怎么着也能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不喊累。
如果他重伤之时她就将他办了,还能将他干没半条命呢!
“嗯。”萧珩应道。
他自是不否认的,他又怎会不知她为自己做的事?
不管她嘴上再怎么不承认,她曾为他豁出性命都是事实。
萧珩眼神温柔地凝视着陆惜晚,仔细地看着她的这张脸,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印刻进自己的脑海里。
他的一只手忍不住轻轻地摩挲起陆惜晚的红唇,仿佛在回忆着它的味道。
“可不可以告诉我,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他想知道她的过往,真正的她到底经历过什么。
“那些事情,你们不都听说过吗?”陆惜晚平静地说。
“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,而我想要听真实的。”
“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也未必真实。”陆惜晚说。
“但我愿意相信你说的。”
陆惜晚看着萧珩十分认真的模样,也没犹豫,反正他连她是重游人间的亡魂都知道了,应该是没什么能再吓到他的了。
“我是妖女,因为我出生就不一样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可能是写书人需要这么一个角色,我就变成了这样,拥有很特殊的能力,又被至亲所恐惧。”
“大概是我两三岁的时候,我的特殊被世人发现,随后他们就要用我将我烧死,带头之人是我的亲生父母,他们为了和我撇清关系,亲自将我绑了,给我点火。”
“结果我没死,逃了出来,然后就开始乞讨流浪。中间只要被人发现我能凭空变出东西我就会被当地诛杀。”
“好在那是个乱世,到处都是流民,到处都是战乱,我可以轻易逃脱,没有户籍也可以去很多地方。”
“再后来我认识了两个人,他们是师兄弟,因为是乱世,他们奉师命出山救人。他们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和第二个不怕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