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不知其中缘由,只看到陆惜晚神情严肃。
好一会儿后,陆惜晚说:“带我去见一下那两个人的尸体。”
李凌看向萧珩,萧珩点头。
李凌应道:“是,夫人。”
随后,陆惜晚被带到了那座小院里。
进屋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,萧乾麻木地瘫坐在地上。
而他的面前就是那两具尸体。
一地的鲜血,让人不忍直视。
看着那了无生息的二人,望着谢语柔那张惨白的脸,陆惜晚忽然感觉一阵眩晕。
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什么,陆惜晚的眼前一片漆黑,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。
她怎么了?
发生了什么事情?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的耳畔响起一个声音。
“醒醒,醒醒。”
陆惜晚猛地睁开眼。
却见自己身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。
面前的男子手里拿着烛台,烛火跳动。
好一会儿,陆惜晚借着那烛光看清了男子的脸。
那张端庄的,虽然俊俏却不染半丝凡尘之气的脸庞。
他还是那样,不食人间烟火一般。
“凤梧?”再次喊出这个名字,陆惜晚的声音里饱含惊喜。
“嗯,你睡醒了?”
还是那熟悉的声音。
如云霞罩山峦,如清风过山岗。
“我刚刚……睡了一觉?”陆惜晚有些茫然,她只是睡了一觉吗?
为什么她记得发生了很多事情?
为什么她记得自己以另外一个身份生活了好一段时间。
“你刚刚看话本看睡着了。”
看书?
陆惜晚猛地低头,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上放着一本话本。
书的封面上写着《温语柔乡》。
打开书本,赫然看到了“谢语柔”和“宋承之”的名字。
“我刚刚是做了一个梦?”
“你呀,就是神经绷太紧了,我说了,凡事有我和凤栖,你别把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。”凤梧说。
他眼中含笑,语气温柔。
“凤梧,我们打到哪里了?”陆惜晚问。
“打到胶州了,你忘了吗?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,我……”陆惜晚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刚刚那个不像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