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青楼人流量这么大，销金窟里逛一逛，哪个男人不迷糊？
“公子，不要这样看着奴家嘛。”红鸾如娇似嗔，声音软糯。
“公子要听什么曲，奴为你弹。”
顾澜坐下喝口茶水，入口甘甜，的确比户部的好喝太多。
他淡淡摆手，笑了笑道：“我来这里，不是听红鸾姑娘弹曲的。”
红鸾愣了一下，随即含笑点头：“那也是，公子才华无双，奴家的这点微末伎俩，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。”
青楼里姑娘的情绪价值提供非常足，纵然是第一次见面，夸都能给自己夸出花来。
顾澜怕自己把持不住忘了正事，干脆直言道：“我这次来是想找红鸾姑娘谈一笔合作，关于三天后的中秋庙会。”
“公子请讲。”
“三天后，红鸾姑娘可是要出席演出？”
“是，奴有巡演，最后还要在教坊司的百花台上为佳节起舞助兴。”红鸾承认道。
顾澜点点头，将怀中一瓶黄色的香水放到桌上。
“这是？”
香水一拿出，立刻吸引了花魁娘子的注意。
“这是桂花香水，刚才我进门的时候，就闻到若有若无的桂花香，想来姑娘对桂花情有独钟。”
顾澜瞧了眼红鸾那些房中的香囊，如此说道。
他观察的竟然如此细致红鸾不禁微微错愕。
她确实喜欢桂花香，只是，来这里听曲的名流不计其数，却无人发现这个细节。
顾澜也正是发现了这个细节，才从四种香水中取出了桂花的味道，投其所好。
“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一种水样香料，将其洒在身上，味道久久不散。”
“不仅能提高女子魅力，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。”
“我来这里就是希望红鸾姑娘在那日演出完之后，用一点时间，来为百姓推荐一下这款香料。”
顾澜说完，红鸾也不再抱着那琴，款款走来，素手捏起那玉瓶放到鼻尖，轻轻闻着里面浓郁的桂花香。
她美眸灵动，心里颇为惊奇。
第一次见把香料制成水，还可以往身上涂，这样全身都是喜爱的桂花味道，确实好闻，她很喜欢。
当然，香水品质只是一方面。
更让红鸾感到诧异的是，顾澜竟然会想到找自己帮他卖东西！
其他商人可从来没有想到这样做。
他们见到自己，无一不是冲着身子来的，垂涎欲滴的眼神，根本不像顾澜这样灵醒清明！
红鸾本身属于冰雪聪明的那类女子，否则也无法身处教坊司，作为花魁天天跟一群牲口斡旋，还得以保全自身。
但此刻，她由衷感觉到，面前的这个公子有着其他商人不具备的精明睿智！
“帮你推荐香料，也不是不行，但奴家有什么好处呢？”红鸾浅浅一笑，眸光狡黠。
总不能被白嫖呀，她们这行最忌讳这个了。
“就等姑娘问这个呢。”顾澜闻言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说道：“如方才我来时，让小厮通传的那样”
“我有一计，可使我们双赢，让姑娘在三日后名满天下。”
红鸾看着这个自信的男人，美眸中流露浓浓的好奇。
她注意到，顾澜说的不是京城，也不是大景，而是天下！
红鸾凑近了些许，娇颜红润，呵气如兰：“呐~，这么厉害嘛，奴想听公子细说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