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炯道长,此言就过于武断了,我只是按照事实说话,咄咄逼人的又是谁?”
“呵呵,大义灭亲,一剑诛杀,就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吗?”
“你可知道,薛広杀了多少人?”
“你可知道,这学校里的所有人,他都是用来杀害,练鬼?”
“既然你们过来了,应该就瞧见,前边儿还有一弟子,守着几人,那都是薛広的帮凶!包括寿喜宫还有三个道士落入我们手中!”
“此事,薛烬断然不可能摘得干净!必须即刻扣押,交予我澄丰观老观主处,等候拷问发落!”�6�5余文态度强硬,眼神瞬间扫过身旁六个道士。
他们毫不犹豫,立即朝着薛烬靠近。
薛烬晃晃悠悠站起身来,他面如死灰,却摊开双臂,束手就擒一般!
余文快速上前,蹲身于薛広尸身处,手快速在其胸口点动!
下一霎,一张符纸贴在了其胸口!
当符纸卷曲后,余文将其收起,贴身装好。
这一幕发生的极快。
顷刻间,薛烬就被五花大绑。
余文站起身来,张炯和祁钰冷眼视之,胸口微微起伏,明显是强忍着心头愤怒。
“薛広和寿喜宫,六鬼肆皆有关联。”
“本身寿喜宫的存在,我等都知晓,就如同阴沟里的蛇鼠,难保澄丰观和天医道观没有其耳目。就如同今天的行动,薛烬真就那么好心来帮忙?”
“真就大义灭亲?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心知暴露身份就在眼前,先下手为强,杀人灭口呢!?”
“住嘴!”本来低着头,失魂落魄的薛烬猛地发声,似有了破音!
他双目通红,死死盯着余文,颤巍巍说:“是非公道,自在人心,师尊会辨别我,究竟是恶贯满盈的骗子,还是受人冤枉。”
“我只是告诉你,若今日,你发现你父亲,师长,不但非你认知那般,甚至是一样的穷凶极恶,你未必能像我一样,将其亲手诛杀!”�6�5整个过程中,薛烬就像是没看见我似的,没有同我说一句话。
余文默不作声了,不过,他隐隐挡在薛烬身前,并不让张炯和祁钰靠近。
两人除了脸色难看,便没有别的动作。
他们说的有理。
余文说的更有理!
这件事情,不可能任何一人裁决。
“陈道长,先上澄丰观吧,是非公道,自有曲直,老观主是个秉公执法的,澄丰观常年在荆州,更有手段问出真话!”余文看向我,他目光极其坚韧。�6�5随后他瞥了一眼张炯和祁钰,冷声再道:“薛烬若有问题,天医道观就是纵容之罪,先前你们说陈道长如何如何,事实上,今日若非陈道长,还无人发现薛広真面目!”
“审问薛烬,不可能是天医道观。”
“此外,先前陈道长对薛烬的揭露,必然有深层缘由,若是你们胆敢对陈道长动手,就是同薛烬同流合污,澄丰观不会置之不理。”
余文的偏向意图极其明显,这让张炯和祁钰两人更怒目相视。
那几个道士,除了一人压住薛烬,另外几人稍稍踏前,表明了态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