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心语摇摇头：“你没跟我说过。”
“你肯定是跟卿烟说了吧？”
顾愿也记不清了，反正是跟谁说过这件事。
他以为姚心语早就知道了呢。
顾愿说道：“是她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了？”
姚心语道：“印象有点深刻。”
“因为我从厕所出来，看见你跟她在说话，那时候我以为她要拐卖你。”
“但是我当时到你身边，看见你她坐的位置上有水的时候，我觉得不对劲了。”
“怎么不对劲了？”顾愿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正常人谁座位下面会流水啊。”
“而且她当时还直接冲进了男厕所。”
“顾愿，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吧？”
顾愿靠在姚心语耳边，小声对她说：“她那时候在直播。”
“就是你现在给我做的这种……”
“什么(�2�9�6�1�0�8�6�1�0�3�2�9)�0�7�0�1�0�7�0�1”姚心语有些吃惊。
“她也太大胆了吧。”
“这，这怎么能直播呢？”
姚心语觉得十分羞耻。
顾愿道：“那个时候走错了路嘛。”
“只知道赚钱，还有寻找刺激。”
“那种直播到底怎么赚钱啊？”姚心语钓鱼执法问道。
顾愿脱口而出：“哦，直播场次要门票，还有礼物分成收入，还有线下接单子的钱，来钱快的很。”
“十年前，一场直播下来好几万。”
姚心语质问道：“所以你为什么知道这些？”
“当时你又不懂。”
顾愿摸摸鼻子：“是啊，后来我才知道的啊。”
“所以你也看过类似的直播了？”
顾愿说道：“心语姐，这很正常。”
“男孩子都会看的。”
“我不信你没有看过。”
姚心语脸一红：“谁……谁看这个啊。”
“我才不看呢。”
其实，在上大学的时候，她的室友们一起看过，她也偷偷看了几眼。
顾愿说道：“我带你，咱们俩一起看才有情调呢。”
姚心语不说话了。
公交车驶过一条安静的大街，街道两边的树木很是高大。
姚心语说道：“我听说在江宁城，有一条梧桐大道，那条路走过去很漂亮。”
“江宁？是个好地方。”
“我们以后可以去看看。”
顾愿说道：“我给你唱歌吧。”
“唱什么(�2�9�6�1�0�8�6�1�0�3�2�9)�0�7�0�1�0�7�0�1”
“星语心愿啊。”
“好。”姚心语不动了，她轻轻地靠在顾愿的肩头，闭上眼睛。
顾愿嗅着她身上的香味，如此令人着迷。
”咳咳……”
“我要控制我自己”
“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”
“装作漠不关心你”
“不愿想起你，怪自己没勇气”
“心痛得无法呼吸”
………
“找不到坚强的理由”
“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”
………
姚心语继续动起来，
“顾愿，这首歌虽然很好听，但是有点悲伤。”
“我们应该不是这样的结局吧？”
顾愿赶紧安慰道：“傻姐姐，这只是一首歌而已，不要害怕。”
他搂着姚心语，给她足够的安全感。
姚心语道：“我不傻。”
“我又不是紫涵。”
正在舞蹈室的叶紫涵突然打了个哈欠，她心里想肯定是她的顾愿哥哥又在偷偷想她。